最初的时候,土元都对着所谓的站军姿非常的不以为然,不就是站在原地不准动么?大家都是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连个站立都不会,哪里还需要特别的训练。
只是连续的数天之后,他就知道了站军姿的痛苦之处,如果可以交换的话,他宁可去干上一天的重活,也不愿意站上半天的军姿。
每次一站就是半天的军姿中,总会有着太多的状况出现,全身发痒、头晕眼花、恶心想吐……
不过最麻烦的还是夏日中的烈日下,头顶上滚烫的阳光不过是一小会,就会让人满头的大汗,这些顺着滑落到大增的眼眶中,很快就让眼睛说不出的刺痛和难受。
就连他们身上,那套曾经无比珍视的新军装,也是被汗水打湿了之后,又被火辣的阳光晒干;如此的反复之后,很快就结上了大片白色的盐迹。
至于用手去擦一擦的想法,最好也就是想想罢了!
唯一庆幸的是,度过了最初的几天之后,之后的军姿站立逐渐的轻松了起来;每日间挨打的人也越来是越少,甚至到了全部合格的地步。
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牛老爷眼见着这些土货们,总算有了点样子之后,赶紧将队列这些训练项目开始展开。
于是刚刚获得了一些自信的联军新军们,立刻又开始欲哭无泪起来。
“左转,老子叫的是左转,-结果你这货给老子都快转到天上去了,就是t的没转对……”类似于这样的咆哮不断的在训练上响起。
同时伴随着的,还有着再次挥舞起来的密集军棍,与带着浓郁脚臭味道的大脚板子。
如果一定要问,为什么能闻到如此浓郁的味道的话,那些悲催的联军新兵那边一定会告诉你:要是你被一脚踹在脸上,你也会闻到的如此清楚!
“双腿挺直!屁屁夹紧了!那个谁,不要乱动啊!今天如果还有超过一半的人不合格,晚上就别想再吃饭;把你们吃牛老爷罐头的劲头给我拿出来,挺住了。”巨大的吼声震的土元的耳朵隐隐发麻。
一名来自黑石部落的教官,举着一个铁皮喇叭,疯狂的向着自己所负责训练的这个中队,不断的倾泻着口水。
除了这个教官之外,还有着两名教官手持着粗大结实的军棍,不断的在这个中队方阵左右游走;脸上面带着诡异的笑容,似乎打算找到一个胆敢犯错的倒霉蛋,然后好好的打发一下这有些无聊的日子。
话说教官手上的铁皮喇叭,虽然没有牛老爷电喇叭那么的高端,不过依然是有着巨大的威力,能发出相当刺耳的噪音……
挺胸、收腹、双眼目视前方、双手自然的放于腰间,严格按照教官的命令,土元一丝不苟的执行着,并且坚持了下来。
土元这货之所以如此的温顺,并且将自己保持着如此难受的姿势。
那是因为无数次的经验告诉他,要是胆敢做些小动作的话,哪怕再为隐蔽,或者是不自觉的条件反应,也会被那些长着狗眼一般的教官发现。
然后教官手中的棍子,就会毫无留情的劈头盖脸的抽了过来。
当然,世事无绝对,这个时候来临的不一定会是军棍,也极有可能,是那些穿着脚底解放鞋的大脚板,上来就是一顿的猛踹。
这些教官们的下手,绝对与温柔扯不上半点的关系,不管是军棍还是大脚板,被他们击中的地方,总会是痛上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而且要是到了这个时候,土元知道最好处理方式就是,一定要咬着牙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另外尽量的不要让身体晃动;这样下来,也许不过只用挨几下教官就会收手。
可是那要不知死活的使劲叫唤和挣扎,这样的殴打只会是狂风暴雨一样的密集和无情;而且暴打完一顿之后,这个事情还不算完。
被打完之后的晚上,在其他人都解散休息的时候,这些倒霉蛋还会被加练两个钟头之多……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支由众多部落组成的联军,说的好听点那叫收拢了各部落的精锐;说的不好听一点,也是将各部落的刺头给收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