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季攸宁身后,余惊鹊觉得好像有些奇怪。
季攸宁没有提前通知,突然来找自己,然后吃饭,来书店。
这些看起来好像都很正常,是自己疑神疑鬼吗?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余惊鹊心里质问自己。
可是偏偏余惊鹊就是觉得奇怪,他不知道为什么,仅仅是直觉?
直觉?
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你说不清道不明,余惊鹊低头看了看手表,季攸宁难道是在卡时间。
她不想太早回去,为什么?
余惊鹊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季攸宁不愿意太早回去,说去书店其实就是想要多浪费一些时间。
去了之后发现书店关门,没有办法只能选择回家。
季攸宁一路上,都没有表现出来,对时间的在乎,但偏偏余惊鹊就有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季攸宁要这样做,她在担心什么?
对于一对正常的夫妻而言,今天的一切行为,都在情理之中,没有分毫不对的地方。
且不说季攸宁是不是正常人,余惊鹊首先就不是,他的警惕性让他必须要保持高度的警觉。
他们不是正常夫妻,那么对正常夫妻而言正常的事情,对他们来说就是不正常的。
余惊鹊慢慢靠近季攸宁,没有说话,但是腰间的枪已经握在手里,不着痕迹的打开保险。
现在的余惊鹊,就站在季攸宁背后的视野盲区,他在防备季攸宁。
他的心里其实抗拒自己这样的行为,却又下意识的做出这样的行为,一种矛盾的体现。
季攸宁好像完全没有察觉余惊鹊的异样一样,安静的走路,也不说话,两人气氛诡异的尴尬。
往常两人一起在路上走的时候,很多时候同样是不说话的,只是当时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但是这一次,异常的明显。
藏在大衣里面,握着手枪的手都开始微微出汗,松开手枪用手掌在肚子上的衣服一抹,立马又握紧手枪。
再过一条街道,就能看到家门,余惊鹊也不能完全放心下来。
就在余惊鹊心中胡思乱想,警惕性极高的时候,前面走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