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时期,虽没有明确规定,但默认是不能恋爱的。”陈溪桥这句话说的有点不人道,不过确实是约定俗成,倒不是陈溪桥自己编出来的。
余惊鹊问道:“想说什么?”
“我希望你也是,起码不要爱上季攸宁,不然你们都会很痛苦。”陈溪桥这句话,好像是作为一个长者而说,倒显得真切不少。
皱着眉头,余惊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难道要站起来说不会相爱吗?
你说得准吗?
“痛苦?”余惊鹊问道。
“是的痛苦,不同阵营,你们的爱情不会开花结果,只会凋零。”陈溪桥不是危言耸听,这种事情百见不鲜,人人都以为自己可以冲破枷锁,殊不知你看到的枷锁,不过是冰山一角。
相爱就会痛苦!
“我明白。”余惊鹊起身,准备离开。
陈溪桥不想说这些,不得不说,他更加不想看到余惊鹊陷入那样的痛苦之中。
余惊鹊离去,陈溪桥却无法入眠,手指摩擦着脖子上的观音吊坠,久久不愿意放下。
痛苦?
相爱?
会相爱吗?
说句实在的,余惊鹊不知道。
现在相爱了吗?
余惊鹊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没有。
确实没有相爱,大家只能算是熟悉,长时间在同一个屋檐下,让大家彼此更加了解,关系更进一步,可是完全谈不上相爱。
爱需要到达什么程度?
不怕大家笑话,余惊鹊不知道。
他没有爱过,所以他不懂。
和文殊只能算作是年少时的喜欢,不要说变成爱了,甚至是喜欢都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成了仇恨。
所以陈溪桥刚才所说的东西,余惊鹊似懂非懂。
爱是一个奢侈品,很多人穷极一生,也得不到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