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来感觉很不自在,余惊鹊又将手里的烟,放进嘴里,吸了一口气。
然后自顾自吐着以为存在的香烟。
但是空气中什么都没有。
回到家里,余默笙并不在家,季攸宁坐在客厅之中。
看到余惊鹊进来,季攸宁上来帮余惊鹊脱外套。
看到余惊鹊手里的烟,季攸宁说道:“这么节省吗?”
“少抽一点。”
在季攸宁看来,她以为余惊鹊是从外面回来,担心烟味自己不喜欢闻,所以就将烟给灭掉了。
但是烟还剩下不少,不想浪费,就拿了回来。
只是余惊鹊听到季攸宁的话,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烟,反应过来已经灭了。
将烟放在烟灰缸里,余惊鹊笑了笑没有说话。
季攸宁帮余惊鹊将外套脱下来,只是拿着外套的季攸宁,愣在原地。
因为余惊鹊身上的衬衣,已经湿透了,紧紧的贴在后背之上。
甚至是手里的外套,都带着一股子潮湿的感觉。
余惊鹊看到季攸宁不说话,下意识的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背,才发现都能拧出水来了。
苦笑着对季攸宁说道:“帮我拿个衣服吧。”
季攸宁回过神来,去帮余惊鹊取衣服。
将衬衣脱掉,季攸宁拿了衣服过来,还用毛巾将余惊鹊的背后擦了擦,才帮余惊鹊穿上。
坐在沙发上,余惊鹊整个人瘫在这里。
季攸宁坐在余惊鹊身旁,然后将头放在余惊鹊的胸口,听着余惊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心疼。
是的,现在的季攸宁有些心疼面前的男人。
她虽然不知道余惊鹊经历了什么,但是她也明白,一定是生死攸关,不然不会这样。
连烟灭了都不知道。
季攸宁知道自己刚开始误会了,余惊鹊恐怕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烟灭了。
而且从外面回来这么长时间,余惊鹊身上的汗还在,可见当时是多么的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