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贤心思一动,说道:“这有什么,咱们费点事,派人在各个地方询问赋税情况,若是有那赋税过重,让百姓流离失所,亦或闹出人命的,撺掇他们告状即可。”
“对啊。”福王眼睛亮起来,“到时候上书父皇,扩大范围,严查赋税之事。”他自朝堂上听说使用木制轨道兴起的火气,才稍稍有了点平息。
三人又商量如何处理商量囤积的铁矿和铁材。掩下来的铁材和铁矿虽然数量很大,但好在这些东西并没有集中在一处,还是散落于各个矿场和作坊,若是没人刻意去查,不至于太引人注目。
商量一通,福王再次为瑾融的运气叹息:“咱们虽然很重视叶欣颜,却还是有所疏忽。若是当时没把清远县的眼线抽调回来,也许能及早发现清河村铺设木质轨道,若是提前做些布置,就能毁去那条木轨。最起码,我们也不会囤积那么多的铁矿和铁材。”
王贤见福王很是惆怅,出声劝道:“若说疏忽,那也是属下等人的疏忽。王爷是做大事的,岂能被小事缠住手脚?”
刘裕却道:“王爷不必为这件事懊恼,那些眼线就是继续留在清远县,也打听不到详细消息,更别说毁掉轨道。那些小村子,只要有一个陌生人出入,立即就会招来很多人的注意。齐家又有关禾和众多护卫看守,陌生人更是无法靠近。咱们也是因为眼线留在那里没多大用处,才把人调回来的。”
“至于囤积的材料……”刘裕看看王贤,说道,“咱们掌管工部,顶多明年把螺纹紧固件向个郡县推广使用,再想办法,给边塞补充些兵器,七七八八的就能用下去不少。”
只要一想起囤积的那些材料,福王就郁闷的不行,他说道:“自从老六去了豫远郡,和叶欣颜碰到一起,咱们手里的事情总是磕磕绊绊。这个叶欣颜……”
说到这里,福王皱紧眉头,阴沉着脸,不再言语。
因为瑾融破财不是第一次了,那年,瑾融给皇宫送了干酪粉和点心方子。也幸亏他手下的管事曾来往于北地,知道那干酪粉是什么东西做出来的。于是,他让人从北夷游牧之地购置了很多干酪渣和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