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仍然掉着眼泪,固执地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
董秀欲言又止,看了呼延泽一眼重重地叹了口气。呼延泽暗叹了口说道:
“李大小姐,我和董大哥的谈话你都听了吧,这事明摆着是因我而起的。巴、苟的爪牙竟对乡下-小寡妇施以‘骑木驴’之刑。此刑惨无人道灭绝人性,凡有良心之人无不深恶痛绝!但面对凶残的邪恶势力,大都敢怒而不敢言。我忍无忍而站了出来,救了那无辜的女人。但我只是据理力争,在恶人蛮不讲理的情况下,只好毁了那‘木驴’。那个主谋便与巴、节合谋而欲置我于死地。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而董大哥等也主动要帮我,也就是说,就算这事与你没关系,我们也绝饶不了那俩狗东西!为对付那俩狗东西,我们当然要出几个方案,可我们刚想出-个你就挺身而出……其实我还会想出其它方案。但不管使用什么方案,也不会用你一个纯情少女的豆蔻年华去换两条狗命,我在家那边是个商人,这样赔本的买卖我是绝对不会做的!但巴、苟肯定要除掉,同时也要为你家洗刷冤屈。身为七尺男儿,现在我郑重地吿诉你,我和董大哥联手,保证让你如愿以偿!”
呼延泽的话,让李媛的阴脸晴了大半,但注视呼延泽的双眼,似乎还含有疑虑的神色。呼延泽“趁热打铁”,正儿八经的说道:
“话说回来,我们帮了你这个大忙,你无论如何也得表示表示是吧?鉴于你的情况我们也不高要求,只要你请我和董大哥喝顿酒就成。”
李媛情不自禁地笑了,尽管眼中还含着泪花。说道:“那咱们就-言为定,事成之后,我就请先生和董世兄去醉仙村吃平州最火的‘神牛拉面’!”
“那可太好了,”呼延译满脸惊喜,“我也听说‘神牛拉面’很神奇,可至今尚未吃上一碗。”
“是啊,我也听说呼公子连-碗‘神牛拉面’都没吃上。”
董秀说完这话暗骂,臭海外鬼,你还-碗没吃,就差没撑死了!
董秀不但知道呼延泽是“神牛拉面”的发明者,而且还熟知呼延泽的一切。高昇客栈的小二是席左的线人,席左差不多就是董秀的线人。
那晚呼延泽又去了醉仙村隔壁的房屋中,因为他的心情不是很好。首先他知道他已卷入帝、王两党的纷争中,而无法退出。至于李媛疾恶如仇而不惜牺牲自己欲与敌人同归于尽,他则认为其精神可嘉其行为实在不可恭维。因为李媛那么做,很大程度程度上是做了帝、王之争的牺牲品。他搞不清楚几百前与几百年后的人,为了点儿什么而不顾-切去争斗去玩命到底值不值,如果大家都把身外之物看得轻些,你尊我让和和气气轻轻松松过日子,难道不美好吗?
和往常一样他与肖金莲一边用着好菜好酒,一边聊着。酒酣耳热,肖金莲详细讲了她十五岁那年,席右勾引她的那件事。呼延泽没言语,觉得那年月十五、六岁的女孩有的已出嫁了,那么说-个小伙子勾引-个姑娘,不能说合情合理,但也算不上卑鄙无耻。因为勾引与強迫毕竟是两个概悆。
肖金莲又说道:“席右休了我肯定是豆腐西施的主意,那个养汉老婆坏透了。原来她很瞧不起我家,认为我家挣那点银子差不多是拿命换的,远不如她轻松。她养了一头驴和一个五十几岁的光棍,驴拉磨光棍做豆腐卖豆腐。她每天除了闲逛就是看小牌,到月底让光棍上炕与她睡两宿工钱就算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