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性」这杆秤可以让张至知道什么时候能做什么事，做什么事会有什么最坏的后果，如果「不择手段」对自己有利且不阻仙路，也不是不能去做。

总之，道理少讲，好事勤为，是不会有坏处的。

路上，张至用神念找到了这个少年的家和父亲，那是一个破乱的茅屋，里面躺了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中年汉子。

看样子，少年和这中年汉子有三五分相似，那汉子这个点就躺在床上，应该有些什么疾病。

“难道是因为要照顾家中病倒的父亲，他才不愿意外出学艺吗？是个孝顺的孩子，我就帮帮他吧。”张至说着，分出神念，凝成一个虚影，探入少年家中。

“唔，原来是中了游花蛇毒。”虚影瞬间查明少年父亲的病情，这种蛇毒并不会要人性命，却能使人浑身无力，半年下不了床，就算最后好了，也会落下一身毛病，基本干不了活了。既然是来救人，虚影没有犹豫，即向其身体之中聚入一丝灵气，以神念操控这丝灵气运转到浸毒的脉络之中。

没多久，这中年汉子开始咯血，毒力消减了大半。

这时，少年和张至已经走入村子内部。

九角村，上百户人家，大多已经吃了晚饭，有些正在门前闲聊，看到少年身后跟着一个陌生之人，皆心生警惕，却都噤声不言，似乎张至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时时降临在他们身上一样。

……

十里之外，一处花海之中，立着一人，乃是一个女子。

裙接香海，臂揽雪衣，腰围五彩百锦带，脚踏双莲合心靴，步摇灵秀，珠髻自然，两处眉弯无喜，一番吻动不言。云心漂移，万里同观明月；夜色流转，十年难画美人。

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那须妙仙姑云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