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到吃饭,凌含章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方才郑彦说今天是弯弯的生日,这闫博唯不就是和弯弯住在一起吗?弯弯有什么动静他不是清楚吗?
“说到吃饭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方才听郑彦说,今天是弯弯的生日,你们没在一起给她庆个生?”
“弯弯的生日?弯弯不是已经回老家了吗?她还在花城?”闫博唯这一惊不要紧,差点把前面的车子坑了。
凌含章见闫博唯如此震惊,显然不似作假,这下轮到他吃惊了,“什么,她回老家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子琪不是说她明明在花城,而且说刘光溢大张旗鼓地给她送贺礼去了,怎么这姓闫的却说她回老家了?
闫博唯也想不通啊,郑彦什么时候知道弯弯在花城的,她怎么从来没有跟他们提起过,还有,弯弯的生日,郑彦怎么会知道?
不对,弯弯的生日,凌含章赶了回来,这二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你一直没有弯弯的消息?”闫博唯反问凌含章。
见凌含章摇头,闫博唯倒是也说了实话,说弯弯在她妈妈化疗结束之后便退了房子带着她妈妈回老家了,钟意后来给弯弯打过电话,弯弯说在老家找了份工作。
“我就知道这么多,说实在的,我也是才刚听你说她在花城,只是她为什么要骗我们呢?”闫博唯想不明白。
但他直觉这件事应该和凌含章脱不了干系。
其实,闫博唯找过来的目的并不是郑彦,而是凌含章。
原来,一开始凌含章碰上郑彦等人时闫博唯刚好去停车了,因而两人并没有碰上。
后来,闫博唯停好车子找到钟意,这才得知凌含章回来了,想着凌含章肯定没车回城,便主动找过来说是要把他捎回城里。
可巧这个时候郑彦也该登机了,两人想说的话都被杜子琪那个电话给搅了,因此不管是郑彦还是凌含章心里或多或少都有些遗憾。
尤其是凌含章,更是气得直磨牙,没少抱怨弯弯,早不过生日晚不过生日,干嘛偏偏要在今天过?
过就过嘛,干嘛非要整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居然惊动了这么多人,这个小丫头究竟想做什么?
可惜,没等凌含章捋顺弯弯和刘光溢的关系,他就跟着闫博唯上车了。
一上车,就由不得凌含章胡思乱想了,因为闫博唯开始问他话了,问他从哪回来的。
论理,这问题也简单正常,一般人在机场见面都会来一句,可问题是凌含章是军人,他的身份是不允许他轻易出国的。再则,凌含章对闫博唯也有了戒备之心,自然不会说实话,只说自己去了一趟帝都。
好在他的行李在出了闸口后就被他处理了,看不出从国外回来的痕迹,因而闫博唯一时倒也没法判定真假,只是看了眼凌含章明显黑了一圈的脸,倒是没多问。
凌含章见对方的眼睛落在了自己脸上,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怎么,是不是晒黑了不少?最近的训练多了些,且还是野外作业,没办法,军人就是辛苦。”
说完,凌含章没等对方回答,又道:“对了,上次回来听郑彦说,钟意好像要去米国深造,阿唯,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换做我,我肯定不会答应,你看我和郑彦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我们六年的感情,终究还是败在了异地二字。”
“我和钟意也商量过这个问题,本来我这次回国就是奔着结婚的,可谁知碰上这样的事情,没办法,她不去米国的话就得去非洲,你也知道,非洲的条件更苦,与其这样,还不如选米国,好歹两年后回来工作可挑选的范围也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