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接过包袱皮一看,的确有着大段大段的像是文字的花纹,自己看也是看不懂,看着弋阳像是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安慰道,“好啦,你能找出来已经很厉害了,我们后面找能读懂这些字的人不就好了么?”弋阳才兴致勃来。
等到清溪端着饭菜回来,弋阳自然又是一阵邀功,清溪连忙放下饭菜,拿过包袱皮仔细打量,夸赞道:“这可儿姑娘可真是好心机,好一个灯下黑。”
小白和弋阳看着仔细翻看包袱皮的清溪,一脸期待,可是半晌之后,她也是摇了摇头,“这些文字好像是塞上民族的文字,在帝国北疆一带,这些部族很多,也不知道是哪一个部族的文字。”
小白闻言一阵气沮,不过好歹也有一个方向,也算有了眉目。众人就欢欢喜喜的用了晚饭。
餐后小白依旧盘腿运功疗伤,此时真气运转虽然缓慢,但比之前倒是好了很多,不由得又一次感叹心法口诀的神奇,帮自己度过难关。不过,此次运用心法疗伤,与上两次却有不同,将体内堵塞的真气缓缓纳入经脉之内,没有先前两次的暴戾之感,反而有一股中正平和的气息流淌而出,受损的经脉也是恢复的飞快。
一夜无事,转眼天明。如此,过去了半个多月,小白恢复十之,自感功力又深几层。
闲来无事,小白总会拿起秋水在小院里练剑,而每当这个时候,总会有一个俏生生的身影搬来一个小马扎,啃着不知从哪里来的瓜果,饶有兴致的看着场中持剑起舞的小白。
小白的剑法造诣自是不俗,甚至于舞出七八种剑法,时而刚猛,时而阴柔,时而如滔滔流水,时而如鬼魅无形,这般舞将下来,竟是有七八套剑法之多,弋阳看得两眼异彩涟涟,拍手叫好。有了个观众,小白也是舞的更卖力了,一时间场中妙招迭出,场外更是欢呼雀跃。
清溪端着茶水从院门进来,看着院中热热闹闹的场景,眼中闪过一抹忧色,不过看着弋阳和小白开心的模样,摇了摇头,招呼小白弋阳休息喝茶。
小白闻言收剑而立,脚下微点,就落到了两人身旁,弋阳嘟囔一句,掏出手绢,把小白脸上的汗水擦了去,小白傻笑一声,直愣愣的盯着弋阳,弋阳闹了个大红脸,端起一杯茶,狠狠的往小白手里一塞,冷哼一声,就转过身去和清溪喝茶玩闹,不理小白。
清溪忙着煮茶,不动声色的问道:“如今白少侠身子也好了七七八八,不知接下来要往何处去呢?”
“这几日也正想跟你们说这事,”小白挠挠头,放下茶杯,“我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几日就往西域走一趟,还有一事要做。”
“啊,你怎么能去西域?”弋阳轻呼道,“那些江湖人正在西域,万一碰上了,你可怎么办才好?不如跟我回出云城,让我爹爹给你主持公道。”
小白望着两人担忧的神色,也不愿显得那么胆怯,豪气的说道:“到西域也不是专门去找他们,不过,如果能够顺带调查清楚,洗清自己身上的不白之冤,也算不错。”
看说服不了小白,弋阳也是无奈,看了一眼清溪,又转头看了眼小白,突然,高兴的跳了起来,“哼!本女侠也要去西域!揪出杀人魔头!”
小白、清溪纷纷阻止,可惜弋阳铁了心要扬名江湖,做一个除暴安良的女侠,小白清溪见说服不了她,只得怏怏做罢,转而商量西域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