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明说:“过不了,一堆事呢,好几个晚会要参加,完了东欧那边也得马上过去。我估计今年我得在波南过年了。二哥说回来过年,说让孙爹孙娘给他儿子起名呢。”
老妈说:“我看你们年会那个录像了,怎么伤亡了呢?干什么了?”
张兴明说:“意外。今年和武警一起搞了几次行动,缉毒,结果撞上缅北那边的军阀武装了。”
老妈说:“把事处理好,人家家里人都给安排好,别让人家在背后骂。”张兴明点了点头。
老妈瞅了一眼那婶说:“这回出去是不是又得好几年?中间能回来不?”
张兴明说:“估计最快也得两年吧,弄不好就是三年。中间应该能回来,说不准哪,不过这回以后这样的事就少了,以后在家的时间就多了。保证。我姥爷呢?”
老妈说:“在屋里呢。去厨房看看,这么多人准备的怕是不够,让饭店送吧,步行街里新开了两家饭店,菜弄的都不错。”
张兴明说:“那直接去吃多好啊,来回送不费劲哪?”
老妈说:“家里不也做了嘛,不要啦?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不在一起吃顿饭?赶紧去。”
张兴明不敢废话,跑到厨房问了一下,计算了一下人数,安排张立国几个去步行街的饭店订菜,让他们给送到家里来。
老妈说:“你应该是二婚吧?原来有小孩没?”张兴明把泡好的茶端过来放到朱继东面前。
朱继东擦了把汗说:“有,有个丫头,十一了。”
老妈说:“你三十七了,也结过婚,懂的应该比佩玲多,她想不起来和家里说一声,你不应该吧?”
朱继东擦汗,说:“不是我不想说,婶,是佩玲不让我来,我一说来家里看看她就说别的。完了,完了吧,家里这情况其实我昨天才知道,昨天二明从港岛回来到家了,我这才知道。”
老妈说:“这都是借口,你呀,应该是个小干部吧?有那么点劲。你要是非得坚持,佩玲的性子我了解,肯定能服软。你说过我到是信,也没那么坚决就是了。觉得自己是个领导,娶个什么样的娶不到,对吧?来不来家里办不办事情在你心里也没那么重要。”
朱继东舔了舔嘴唇说:“婶,我不说假话,我和佩玲提过两次以后确实心理有这些想法,一个是她不同意回来,也不说因为什么,二一个,确实,我觉得我大小也算个干部,大不了以后钱物啥的给这边家里补点就行了。”
那个年代,国内没有什么名牌之类的概念,也没有什么攀比心理,二姐穿戴虽然贵,但是没人认识,更不会有人想钱的事,顶多就是觉得好看。所以朱继东不认识二姐的穿戴很正常。
老妈说:“你俩证也领了,孩子也有了,现在说什么也是晚了。不过啊,这事真的,让我看低你了,就不是一个老爷们该干的事。你就没把佩玲和你自己摆在一个平面上。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认识又怎么相处的。不过佩玲的性子太孬我知道。
唉呀,行了,不说这些了。你这次来是要做什么?这事你心里到底怎么打算的,能说说不?”
朱继东说:“我不撒谎,我现在真不知道这事现在应该怎么办。婶,从昨天到现在我这心还没着地呢,我都不知道我是做梦还是真事。原来那会儿确实,像婶你说的是的,我心里没把两个人摆平,不过婶,我是真喜欢佩玲,而且也真能对她好,把日子过好,这点上我绝对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