宪兵是钢铁同志的产物,用来督察,执勤执法,守卫要害部门。西德没这编制,警察和军队可以直接收编,宪兵就只能解散掉,主要是这些人被洗脑比较严重,西德不敢接收。
几个人散开,小心的往里面挪。开锁最主要的两点就是手感和听声,所以李文学的耳朵特别灵敏,虽然别人都没听到什么动静,还是信他。
慢慢的靠近里面,李文学站住听了一会儿,用手指了指一间办公室。这厂里应该是发生过什么事,好几间办公室的玻璃都被砸碎了。
几个组员马上低着腰靠了过去,手枪上膛。
随着几个队员枪上膛,李文学耳朵一动,抬手止住几个队员的行动,比划了一个里面有枪的手势,他听到屋里也传来了一声上膛的声音。
几个人迅速靠到墙边躲开门窗,李文学凑到窗边,也不敢往里看,低声用德语问:“里面是什么人?”这小子脑子好使,现在英德俄几国语言都能简单的对话了。
一个外籍队员说:“组长,我们直接冲进去吧,他应该不敢开枪,这里是市中心。”
屋里传出一个俄语声音:“什么人?”黑熊外籍兵团的人全是说俄语的。
外籍兵团这哥们愣了一下,说:“我是伊万,乌克兰人,你是兄弟吗?”
里面的人安静了一会儿,说:“弗拉基米尔,来自列宁格勒。”
伊万站起来就要进屋,被李文学一把拉住,李文学用俄语问:“里面几个人?”
屋里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两个。你不是苏俄人。”
张兴明说:“这个,姐,这事不能怪我啊,谁让欧洲就那屁大个地方整那么多国家出来了呀。”
习舒蕙说:“他这次也是主要去看看其他几个品牌的销售链,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借鉴学习的地方,必竟咱们这边汽车的宣传销售体系完全不成熟。行了,我我忙哪,没事就挂了吧,还有事?”
张兴明说:“没,我就问问日本方面的情况。”
习舒蕙说:“那我挂了……和娟娟那边的事,你心里有点数,别习里糊涂的,娟是个好女孩。”
张兴明老脸一红:“说啥呢舒蕙姐,娟姐怎么了?”
习舒蕙说:“从一开始我就和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我还不了解她吗?她就喜欢正太。不管怎么解决你也得赶紧拿个主意,别弄到最后大家伤心。”
张兴明说:“舒蕙姐,我才十六,再说我有女朋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我怎么办?”
习舒蕙说:“你是男人,男子汉,有点担当行不行?娟跟着你多少年了?吃苦受累的不容易吧?她又不要你名份又不是要占着你的,有那么难处吗?还是终归后面你要逼她走?”
张兴明说:“胡扯,好好的我为什么要让她走?”
习舒蕙说:“可是这么下去到最后她还能呆得住吗?会疯掉的。”
张兴明呲了呲牙,说:“不管怎么样也得等我长大吧?起码要成年吧?现在说这个是不是有点早了?再说即然你知道了,你为什么不能帮我劝劝她?就要我做渣男好是吧?这事我能怎么说?轻了重了都不对,那才要出事好不好?”
习舒蕙说:“你以为我没说过呀?那妮子就死心眼了你让我怎么办?反正这事你得给个说法。”
张兴明说:“另议,另议,等我成年再说,现在说啥都是错。我这两年尽量少和她见面。”
挂了电话,张兴明揉了揉额头,有点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