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视线模糊不清，尽管浑身上下奇寒彻骨，他还是在第一时间认出了碧瑶。

“小凡，你怎么样？”碧瑶感觉的到，他的身体凉的吓人，她尽力将他拥入怀里，想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鬼厉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却仍是不住地打着冷战，他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朝碧瑶摇了摇头：“我没事，别担心。”

“傻子！三卷天书，兽神之血再加上剧毒侵体，这也叫没事？”碧瑶的泪珠不住地落在鬼厉的脸上，竟隐隐有冻住的趋势。

碧瑶慌了神，赶紧质问夙月：“你对小凡做了什么？他怎么会这么冷？”

“我不过是用极寒之力强行唤醒了他，因为，有些决定，必须他亲自来做。”

“我不会把天书交出来的”鬼厉虽无力醒来，但神识仍在，方才的对话，都听在耳中了，他声音颤抖，气息微弱，却坚定异常。

“小凡，你不是也不想兽神复活吗？把天书给她吧，我去跟我爹说”

“碧瑶！”鬼厉打断了她的话，喘息着道，“我收集天书，不是单单是在完成你爹的任务更重要的是，我再也不能失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