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点了点头，“哦，还行，没什么问题了。祝贺你，韩枫。未来视窗横空出世，掀起了计算机软件的第二次革命，你领先了我们两个月。这个实在让我没有想到。”

握了一下手，徐大山把花蓝放到了旁边，悄悄的退出去，微软的人和家属也离开了。因为这个时间是约好的，是未来软件这个新兴的软件开发商与比尔的谈话，一定会事关未来软件业的，只是涉及商业机密，别的人是没有资格站在这里的，于是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喝水。”比尔招呼道。

“好。”

“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怀着气愤在心，是吗？”

“是的。”韩枫也不回避和说假话，“你成功的利用了柳大志，我们的合作没有能开展下去，的确很气愤。不过我也很谢谢你，让我不得不自己弄了一个组装电脑生产线，现在在月销售量上超过了联想，以及别的品牌，在中国大陆、东南亚地区的低端机市场反应还不错。”

“做操作系统，是不是你整合sun等公司的程序人员之初，在没能拉拢纳德拉之前就定下的目标？”比尔的高鼻梁和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儿血晕。

韩枫拿起来了一瓶水，递给比尔。比尔拿起来，喝了一小口儿。

两个人一个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一个躺在床上，像多年的老友或者对手一样，淡淡的看着对方。

“是的。”韩枫也不否认，“在数据公司建立起来的时候，我接触了基于l和u数据内核的系统，对程序我什么也不懂，可是一个无意中的灵感触发了我，要把操作系统可视化，否则太能操作了……于是我开始募集各方人才，还真没想到，能凑起来数百人的人马，另外不得不说纳德拉是个非常不错的执行官和程序开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