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下鸦雀无声,无人应答,谁也不敢上前与那黑斯一战。端木承一笑了笑,喊话道,“谁能打败这黑斯,他就是这路军的首领,可否有人愿意?”
场下还是一片沉静,一个个老兵油子都耷拉着脑袋,像犯了错,正在接受批评的小孩子一般,连大气也不敢出。
“喂,你们到底打还是不打呀?看着是军队,实则就是一群胆小鬼,懦夫,浓包,连应战的勇气也没有,老子还是劝尔等回去吧,在这里也是多余!”那黑斯叫嚣起来,惹得城楼上的士兵哈哈大笑。
不蒸馒头争口气呀,可苑月军队中,没有一人站出来说句话,真让人窒息,穆阳正准备上前时,突然从身后窜出一匹白马,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谷长琴,但见她跨下白马,身披白披挂,手拿一柄长枪,威风凛凛地站在了最前面。
穆阳见了,小声说道,“你做什么?你怎么这个时候逞英雄呀,还不快快退下!”
谷长琴冲他笑了笑,并不理睬他,踢马上前,大声喊话道,“呆,休要得意,我军只因不想伤你性命,识相的还是乖乖回去,否则本将军定取你项上人头!”
那黑斯见有人应战,停了下来,踢马朝前,说道,“好,总算有人应战,有种,我看你年纪轻轻,还是回去娶老婆生孩子吧,别有这里白白送命!”
谷长琴提着长枪横在队伍最前面,喊话道,“在下亲王殿下帐前大先锋先谷琴,来者快快报上名来,本将军枪下从无无名之鬼。”
好个谷长琴,还装得有模有样儿,还给自己什么账前先锋,还改了个什么先谷琴的臭名!
“我乃天星国司徒啸洪麾下天策上将军杨晋部下东琴营胡钊,好,吃我一棒!”那胡钊说完,踢马上前,单手举起狼牙棒,直扑谷长琴而来,那狼牙棒足有千钧重,穆阳暗叫不好,只见谷长琴策马而过,轻轻躲过一棒!
胡钊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你这胆小鬼,连挡我一棒的本事都没有,还敢还战?”说着,紧追不舍!
谷长琴哪里敢与他对抗,他只能躲闪而过,只见她轻如鸿雁,时而在左,时而在右,时而在前,时而在后,弄得胡钊不知所措。
胡钊空有一身力气,可每一棒都没打在点子上,都被谷长琴轻易地躲了过去,胡钊忍无可忍,大吼道,“好小子,逗老子玩不是?”说着,举起狼牙棒,凌空而起,飞奔到谷长琴身后。
那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所有人都替谷长琴捏了一把汗,穆阳大喊一声,“小心身后!”
说时迟,那时慢,突然谷长琴后仰在马背上,双手握长枪,胡钊只知道谷长琴在逃命,哪里料到她会有这么一手?只听“啊”地一声,胡钊被谷长琴刺在了枪上,她猛地挥动,只听“扑通”一声,胡钊像死狗般被扔得远远的,倒在地上,早已一命呜呼!
“好!”
“好!”
.....
场上立即欢呼起来,端木承一看了看谷长琴,不由点了点头,说道,“好,好个回马枪!”
谷长琴踢马回到端木承一面前,双手拱了拱,说道,“大帅,你看我能做哪路军的首领?”
端木承一点了点头,喊话道,“一路军可有人愿意应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