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正是李玉。他与王诚三番两次发难,都被鱼恩化解,如今抓到个机会怎能轻易放过?
听见这番话,鱼恩笑了,这个李玉到底是有多恨自己,什么时候都不忘打击一下。貌似是他给自己带绿帽子,偷自己的功勋,怎么看今天这番举动,是自己给了人家莫大的委屈?
这一次就连白居易都看不下去,只见他脸上瞬间阴沉,沉声应道:“慎之莫要再做些不明就里之事,驸马并未写诗。”
古往今来,诗篇何止千万?真正能传唱下来的并不多,两首能传唱千古的佳作,让白居易心里早已经把鱼恩与自己等人等同对待。如今又有人挑衅,脾气再好的人也有生气的时候。
只可惜有些人今天注定要让鱼恩难堪,不然一首千古名篇传世之后,他岂不是成了小人?不仅李玉这样想,司徒令,王诚也都是这般想法,眼看着白居易就要把事情压下去,他俩哪会同意?
“老师此言差矣!前两人驸马不作诗情有可原,紫焉姑娘并无任何过分要求,驸马还不作诗,不知是词穷,还有有何难言之隐?或者驸马以为紫焉姑娘容貌欠佳,配不得驸马一首诗词?”
说话如此刁钻,让人难以回答的人,不是王诚还能是谁?
紫焉现在也是一脸懵逼,她见过争风吃醋的,却没见过搂草打兔子还把她带上的。就算是她这个风月场上的老手,现在也只能送给众人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全当没自己什么事。
别人既然想骑在自己头上拉屎,哪能束手待毙?只见鱼恩笑呵呵的站起身,笑呵呵的拱手行礼,笑呵呵的说:“本宫并非词穷,也非有难言之隐。实在是紫焉姑娘过于貌美,本宫害怕跟李公子一般,随便写首诗来糊弄,配不上这般美貌罢了!”
一番话不仅让李玉哑口无言,还得极不情愿的躬身给他行礼。为何要行礼?因为驸马起身的时候,拱手便是行礼,李玉当然得回礼。而且因为身份的差距,回礼还不能拱手,要一躬到底,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尽了脸。
只是鱼恩这番话,搂草打兔子捎上一大片,雅集瞬间变成猴子开会,还是猴屁股朝前开的会。
这一切被司徒令看在眼里,急忙顺势道:“驸马爷巧辞夺理长风佩服。只是长风想知道,驸马爷为何不顺势而为,做一首传世经典来让我等闭嘴?莫非真如子信所说,连随便一首都写不出来了?”
鱼恩词穷了么?没有,相反说道月亮他心中就有一首传世经典。那他为何不惜得罪所有人,还要那般说呢?原因很简单,他要造势。用众人的怒火,造他鱼恩成名之势,造李玉三人跳梁丑态。
只见他还是笑呵呵的站起身,笑呵呵的说:“诗,本宫还未想好,倒是有小曲一首,给诸位陪个不是。”
堂堂驸马爷居然要给众人唱曲,这哪是唱曲,分明是丢自己的脸面。白居易三人哪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刚想出声阻止,却还是晚了一步,曲调已出,该丢的人已经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