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是我的境界还不达标吗？更高的要求，是什么？”白淑鸢静下心来，认真的询问道。既然上面还有新的要求，这自然是要做到的，有着这样的天资，凭什么不去！

“既然想明白了，那么你知道炼虚，是什么意思吗？”赤霞背后的意志发问。

“借假修真。”白淑鸢迅速回答道。

“那么仙人之前，都有多少境界？”赤霞中的意志再次发问。

“仙凡有四阶，每阶各有三个层次，在炼精修行之前，还有各种打磨身躯的步骤.......”白淑鸢仔细的回答着。这不仅仅是提问，更是在帮她回顾这些知识，回顾这些修行之中的点点滴滴的细节，温故而知新！

“说的不错。”赤霞中的意志表扬，但下一句却是瞬间推翻了，“但这只是世人眼中的境界！”

“在天地的眼中，在仙人的眼中，仙人之前，只有八个字，只有划分仙凡四阶的那八个字！”

“炼精，炼气，炼神，炼虚。这是仙凡四阶的基础，也是修行的基础，贯穿始终！从踏上修行之路起，无时无刻不是在进行这样的修行，只是那些都是无意识下的，收效甚微。

你要突破炼虚，你炼了什么虚？你对自己又是了解多少？你对这个突破的过程，又是了解多少？能够把握多少？能够随心所欲吗？你现在做得到吗？”赤霞缩成小小的一团，仿佛一个燃烧着的小太阳一样，炽烈的光芒直照白淑鸢的心间。

“我......我做不到。”微微张了张嘴，白淑鸢最后还是无力的吐出这句话。

“看吧，连自己的突破过程都是掌控不住，你境界的突破，修为的提升，如此的身不由己，这怎么能行！”赤霞中的意志耐心的解说道：自然而然，这在更高层的修行要求之中，那是废物！修行，本就是自己的修行！这其中的点点滴滴，即便是突破，即便是该换根基，全都是要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不了解，云里雾里，不能自控的，全都是废物！”

“那么，法有元灵？”白淑鸢不求甚解。

赤霞瞥了眼白淑鸢，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反问道：“法力之中，为何有元灵？肉身可不可以同样做到？神识与其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