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它没有实际上的存在。山海界存在千万年，也有无数人像你这般生出疑惑，东荒有道家祖师探索后称之为灵根，西域曾有阿弥陀佛也呼其为佛缘，南疆巫神称之为血脉。至于我们北地，就称呼其为‘命’！山海界无穷无尽，谁都没有办法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

“它是确切存在的！没有这个东西，你无法吸引命力，更无法将其储存！”

云霓裳娓娓道来，说出很多隐秘。

宁峰点点头，只是听着并不打断，片刻后他抬头，又开始追问另一个核心问题，

“武林中人，一定无法战胜修行人？”

“一定无法！”云霓裳直接给出答案，丝毫没有迟疑的态度让宁峰有些泄气。

“山海界有史以来千万年，从未传闻有过武林中人战胜修行人。起码，以你们真罡的强度，哪怕达到了五气朝元几倍，都无法击破最低的玉阴境界修行者体表的护体地煞！”

“就像一颗蛋卵，或许你可以尝试去击破大一点的石头，但是你绝对不可能去击破千万倍于你的山峦！”

“那是不可能的！”

云霓裳接连开口，道出各种事实。

宁峰只是点头听着，只是面容依旧看上去还好，完全没有因此受到打击的模样，让云霓裳都惊讶，

“你，你没有被打击到吗？”

“被打击到？”宁峰反问，旋即忍不住一笑。这个云霓裳，还真是把他看低了。

宁峰眼睛一笑，直直的看了一眼云霓裳，

“你知道吗，曾经在某个世界上，我的很多长辈都告诉过我要信命！”

“告诉我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必须要信命！”

“可是，我不信！”

云霓裳有些呆住了，她看着宁峰眼神之中的光芒，觉得震惊又新奇，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种眼神。

“后来我遇到过很多事，终究还是明白这世界上很多事情确实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我又信命！”

云霓裳又一愣，抬头看宁峰，满眼不可思议，可宁峰的下一句却突然让她眼眶一红——

“可是，我不认命啊！”

“这荒唐一世，我的命，我来主宰！”

“谁都不可挡！”

信命，不认命！

云霓裳突然呆住，只是愣愣的重复着五个字，像是着了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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