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听见内堂内有脚步声音,随后门被打开,在内堂里面走出一位。看这一位,身高七尺左右,面如冠玉,唇如涂脂,两条直眉,眉宇间透着一股书生气,一双凤眼。再向身上看,内穿白色衣裤,外穿灰底黑花长袍,腰间系一条黑色腰带,脚蹬一双黑色长靴,头戴儒巾。远处看来,却像哪家的员外,而眉宇间的气质,却又像是中了三甲的举子。这人正是麒麟五杰中的书百万——舒秋言。
花如玉见开门的是舒秋言,开口说道:“二哥,这位是木三木医仙。”然后又对木三说道:“这位是我二哥,舒秋言。”舒秋言与木三客套一番,然后把木三和花如玉二人让进屋来。木三进得屋来却是直言说道:“请问舒二侠,尊夫人现在何处,我好与尊夫人诊治。”
“内子正在卧房内休息,还劳烦木医仙多多费心。”舒秋言说完走进卧房,这二人随舒秋言进了卧房,见牙床的纱帐落下,隐隐约约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床旁边站着一个丫鬟,这时舒秋言走到床前说道:“夫人,四弟以把医仙请到了,现在便请医仙为你诊治。”这时那丫鬟搬了个软凳放在床边,木三坐在凳子上,而帐内伸出一只手,木三伸出三指为舒秋言的夫人诊脉,诊了一会,木三心里却是奇怪,不是怪疾吗为何却是喜脉,木三又诊了一会,却发现这喜脉下还有异象,再细细诊断确实有中毒的脉象,不过这毒……。这时木三说道:“舒二侠,请你把纱帐打开。”舒秋言打开纱帐,木三站起身来向舒夫人的脸上看去,只见舒夫人的脸上有一层黑气笼罩,却是中毒不假,另木三心中奇怪的是这毒确实似曾相识。
这时木三思索了一会在怀中掏出那九幽借命丸,说道:“我这有一粒药丸,可暂时将尊夫人的毒压性下,请先于夫人服下。”说完在瓶中倒出一粒九幽借命丸,这时那丫鬟取了药丸于夫人服下。
这时木三又说道:“舒二侠,花四侠,能否到屋外说话。”
“木医仙,请。”舒秋言说道:随后舒秋言,花如玉,木三,出了卧房来到厅内,三人分宾主落座。这时木三开口说道:“舒二侠,尊夫人定是中毒不假,我木三也能解此奇毒,不过……。”
“木医仙,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舒秋言见木三支支吾吾,于是开口说道:
“舒二侠,你可知尊夫人中的什么毒,又是何人所下,还有尊夫人究竟是什么人。”木三说道:
“内子中的什么毒,我虽不知其名,但也猜个一二,至于内子的身份,我不管她以前是什么人,我只知道现在她是我舒秋言的妻子,何况她以身怀六甲,足以证明她对我情若金坚,而我对内子也是爱护备至,关爱有加,木医仙您多虑了。”舒秋言说道:
“舒二侠,果真是有情有义,实在令人佩服,是木三多虑了,我现在便下方。”木三说道:
笔墨纸砚早已准备好,木三提起笔下了方子,写好后递给舒秋言观看,舒秋言接过方子看了一遍说道:“妙,妙,妙,果真是好方,木医仙真是令人佩服。”然后递给下人,下人转身自去抓药。
这时木三又在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打开药瓶倒出六粒褐色药丸,说道:“舒二侠,此药方需配合这药丸一同服下,尊夫人的毒方可化解,待草药取来,将草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在用药一刻钟前,服下这药丸,一日二次,三日后此毒定解,不过切记,需十二个时辰后方可服药,不然必毙当场。”
“木医仙,舒某记下了,那多谢木医仙圣手。”舒秋言说道:
“我需在此逗留几日,以观尊夫人的病情,不过我观尊夫人已到临产之日,却不知我这药方与尊夫人腹中胎儿有无影响。”木三说道:
“既然木医仙在此逗留,我吩咐下人安排房间,至于内子腹中胎儿,全由天命吧。”舒秋言说完叹了一口气。
“这三日每日早晚我都会为尊夫人诊断,至于房间就不必安排了,我与花四侠同住便可。”木三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四弟了。舒秋言说道:
”二哥,哪里话,你我弟兄何来劳烦二字。”花如玉说道:
“不过我家中可不像三哥那样,琼浆玉液样样皆有。”花如玉又对木三笑道:
木三笑了笑说道:“待舒夫人毒解后再饮不迟。”
“二哥有所不知,木医仙和三哥一样,对琼浆玉液都是喜爱有加。”花如玉笑道:
舒秋言笑了笑说道:“待内子毒解之日,我定于木医仙痛饮三杯。”
“怎不见二弟前来,他去了何处?”舒秋言向花如玉问道:
花如玉把是怎么到的凤凰山,怎么请的医仙,又怎么遇见有一镇的命案,怎么在路上被劫,等等,全部说了一遍。
舒秋言听后说道:“你我兄弟五人在麒麟谷隐居一年,没想到外面发生了这么多事。”
“是啊,如今魔教横行,铲除异己,欲有称霸武林之势。”花如玉说道:
“谁坐这武林之主,却是与我无关,我只是希望江湖中能多一些安宁,少一些杀戮。”舒秋言说道:
“麒麟五杰果然好胸襟,好气魄。实在是另木三佩服。”木三说道:
“江湖之事,恩恩怨怨,爱恨情仇,岂是你我半句能说的清的,你杀我夺,又何时停止过。不提也罢。”舒秋言叹了口气说道:
木三笑了笑说道:“舒二侠,所言极是。”然后又对花如玉说道:“我观这谷内如仙境一般,不知花四侠能否带木某游览一番。”
“现已是正午,不如木医仙用过饭以后再去游览。”舒秋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