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到处滚动的铜钱,有些扎眼,欺负到头上来,还真是阎王爷头上动土,想都没想抬脚走进“桂春楼”里。
掌柜姓李,是本地土生土长之人,看见任凡进来,赶忙走出柜台双手作揖点头哈腰道:“任公子,任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待会您可得手下留情啊,我这里是个小买卖,罪过了罪过了!”
“嗯”了一声,任凡看着手足无措的李掌柜,笑着拍了拍肩膀说道:“李掌柜你放心,你和我打交道了这么多年,要是有什么损坏必不会少你,你放心去吧,我尽量温柔点。”
李掌柜听罢,呐呐不敢言,遂又叹了一口气,只能无奈退去,心头暗道:这叫个什么事,一个是云台府张家二少爷,在这里树大根深,门下养了好些个刀口舔血的门客,这哪敢得罪,再谈谈这任凡,虽说不知是何来历背景,但是云台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可是身具武功,有名的侠客,否则为何经年累月购买药材,光这药材每天花出去的钱,堪称海量,开的这酒馆一个月都赚不到。
几息时间里,在李掌柜心头念叨菩萨保佑今日可以无虞时。
任凡信步走到二楼大厅,火药味渐浓,楼上之人眼看着情况不对,赶忙起身离去,不明真相之人,也在好友的解释下快步走开,只留下中间一桌人没有撤离。
任凡给各路起身之人拱手感谢,遂又抬眼瞅着窗台前围坐的四人,以及站着的三名随从。
其中一个就是嘲讽任凡的张公子,长相欠佳,奈何有些钱财,生的是油头滑脑,肥头大耳。
一个是张公子的狐朋狗友王公子。
而另一个长相白皙,穿着华贵,神情略显阴沉的家伙不认识,不过最后一个却不是公子打扮,一身精壮肉疙瘩,满脸凶悍,手指骨骼奇异,像是练过‘鹰爪功’之类的外家指法,观其气息比他没有突破时,要弱那么一些。
瞧这架势,任凡心头敞亮,暗想道:莫非这张家二公子,是想要报上次挨揍之仇不成?可天不随所愿,这张公子如意算盘怕是打不响了,想到这,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张公子看着任凡嘴角含笑,拍着桌子道:“好你个姓任的,上来了还敢嬉笑,胆子倒是蛮大的嘛!”
任凡挖了挖耳朵,吊儿郎当毫不在意的表情,不屑的看着他,微笑说道:“张桥意瞧瞧你个德行,上次被打了,怎么着,今日里寻来帮手想要报仇不成?”
只见略显阴沉男子拍了拍手,目中无人之极,厉声戾气道:“都说任公子艺高人胆大,看来是说对了。”
任凡对着张桥意说道:“这又是你哪找的人,也不介绍介绍。”
张桥意张公子站起来,吹捧的把手摊开,洋洋得意开口道:“你这个土包子听好了,这位可是苍云州,位列八大公子之一的韩德韦韩公子是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个秀才都不是的废人,还不过来膜拜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