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的那样,歪偏可不成,闲来无事随意翻看而已!”习惯几人的处事方式,开始有些适应,不再害羞,表情淡然说道。
欧阳宛儿寻处椅子,搬上前,坐下抚摸小狐狸毛发道:“要不随公子姓氏怎样,至于名字,狐小妹说话软糯,煞是可爱,干脆叫她萌萌如何?”
任萌萌?
“本座不同意姓任,认为古月胡为好!”小金子提出反对。
欧阳宛儿眼睛微亮,是个好点子,姓胡倒也不错,刚好取狐胡谐音之意。
“不好听,太小家子气了!”任凡举手反对。
他思索胡萌萌这名字,感觉不太合适,主要是不够大气,取什么姓倒无所谓,没啥关系,关键后面的名需得多筹算才行。
小金子沉不住气,跳上桌,大声恐吓道:“咋这么烦人呢,本座斟酌良久,认为很是好听,你要不乐意,倒是取好听的啊!”
“公子文采斐然,既然能写出好的诗来,这起名,必定也会不凡,奴家相信你,好好想想,此事不急于求成,腹中细细雕琢才是上策。”欧阳宛儿鼓励道。
小金子怒目相视,怎么又变口风了,这欧阳宛儿到底是哪一头的。
沉思中的任凡,不等他们闹起来,却先开了口:“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欧阳宛儿本就身具大才,读书识字很是不凡,可愈是这样,愈有体会,明白学问之道何其难,可事情往往出人意料,这才几息,任凡就做出来,还是非常了不得的诗句,震撼莫名,刚想大呼尖叫,蓦然,想到不能开口扰乱,双手紧紧捂住。
激动心情显露,眼睛雾气弥漫,化为液,如秋水,淡含媚。
任凡稍许吐出几句,做了停顿,不再开口,瞧见欧阳宛儿惊愕不已,摆手自嘲道:“欧阳姑娘切莫误会,这可不是任某所做,此番念道出来,只是显摆一二。”
“任某没此大才,实话相告,这可是位很出名的前辈所做之赋,并且只是其中很小段而已,恰巧想到此赋名称,有感而发!”
“公子谦虚,这位前辈名讳几何,奴家为何没听过如此佳作呢?”欧阳宛儿急忙问道。
“嗯,那是残破孤本上的记载,无名无号,我只是侥幸偶然撞见,哈哈哈,讲了也不认识,咱们取名,取名先。”打个哈哈敷衍过去。
其他三位表示迷茫,集体耸耸肩,相视间,哑然而笑。
任凡心中有鬼,不敢抬头,自语道:“此赋段句颇长,任某也记不清晰,但这首赋,乃是形容神女的容貌,其中含义不难理解,我思索小狐狸长大以后,容貌肯定出众,是以,打算巧取此赋之名,替小狐狸取名。”
欧阳宛儿好奇,这是何许典故?
“任凡你到是快说啊,吞吞吐吐,磨磨唧唧的,神烦!”小金子大喊。
“赋名曰,洛神赋,我从此赋中单取个洛字。”
“胡洛?任洛?”
小金子念叨完,脑中炸响霹雳声,轰得外焦里嫩,搞笑是吧?七拐八绕,故弄玄虚半天,取的名字拗口还不押韵,赶不上胡萌萌半点皮毛,准备拼死抵制。
任凡继续开口:“既然小狐狸祖宗托付于我,而且年岁颇幼,所以这名字后面,再加上儿字,须知,漫漫人生路途狭窄且长,定是陷阻极多,危机重重,亦算是提醒,告诫自己,务必好生对待,不可辜负才是!”
“小狐狸的名字,我取为胡洛儿!”
“胡洛儿?”小狐狸喃喃自语,欣喜万分。
欧阳宛儿蹉叹一声,双眸微酸,淡淡失落涌出,有些许惆怅,心似寂寥,人迷恍,更多却是替胡洛儿祝福,魂儿离体飘走,不多时,察觉失神,微摇头,收敛情绪,心里默默念叨名字,可谓是朗朗上口,点头算是同意,认可。
接连三位都认同。
小金子作为没心肝的鸡,哪能理解有的没的事来,这会儿满脑子全是烦闷,坐在地上异常不爽,气呼呼抱起翅膀,吹胡子瞪眼,发泄情绪。
心中替自己抱不平:瞧瞧看,尽是些什么人,欣赏水平低下,庸俗不说,关键还没智商,难道本座取名胡萌萌,不好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