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远道有些无辜地看了看大家,心想,这次玩大了,把人都玩死了。
村民们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武远道,瓜娃的表现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不仅本领高强,而且还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旁若无人的自己跟自己玩一个小时。
看了看武小山和其他两位惨死的同学,又看了看受伤的赵大宝他们,武远道揉了揉胳膊,面无表情地走向李大牙。李大牙早已经被吓尿了,刚才的威风劲全没了,他强忍着恐惧,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你想干嘛?知道我是谁吗?”
武远道没有理他,直接抓着他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举起拳头,对着他的脑袋便要砸。
这时,酣睡多时的最先生醒了,他舒服地伸着懒腰,然后夹了几颗花生米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张婶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最先生也不在乎,他看看四周,发现地上躺着不少受伤的人,就问张婶:“怎么?有人打架了?你们怎么不叫醒我啊?你们这样很过分,知道吗?……”接着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武大爷、张婶和小翠都被他整懵了,三个人内心鄙视了他一万遍,刚才那样叫你都不醒,还能有什么办法。
最先生也不管他们,提起桌上的酒壶,对着壶嘴边喝边往人群中挤去。
“瓜娃,且慢!”见武远道这一拳头就要砸下来,最先生赶紧阻止。
武远道一听是最先生,赶紧收住拳头。李大牙吓得体如筛糠,他庆幸拳头没有打倒自己,虽然拳头没有打到,但是拳风的威压已经让他鼻血直流。
最先生趴在武远道耳边言语了几句,武远道眉头紧皱,他抬眼看了看周围的乡亲,看了看爷爷张婶,这时,村长也过来了,也对武远道说了几句话,武远道极不情愿地点点头。
“来,大管家!喝了这杯,这件事就过去了,怎么样?”最先生满了一杯酒递给李大牙。
刚刚还在瑟瑟发抖的李大牙,见武远道被人劝住了,他明白这些人不敢杀自己,如果他们杀了自己,整个原武村就要遭殃了,想到这他那股威风劲又来了。
李大牙摸了把鼻血,白了最先生一眼,恨恨地道:“算了?喝杯酒就解决了?你个醉鬼,你以为你是谁呀?伤了这么多人还死了一个人,就这么算了吗?这事没完!回去我就禀报镇主,踏平你们原武村!”说完,又翘着二郎腿坐下了。
言先生吃了个瘪,尴尬地喝了口酒,转身朝武远道一挤眼。
“法克鱿!”武远道怒啸一声又冲了过来。
李大牙正琢磨着接下来怎么要挟原武村,发现武远道又到近前,心神稍稍一乱,但这次他心中有底了,满脸不屑地说道:“怎么?又来?是想打我还是想杀我啊?我告诉你,老子如果少一根汗毛……哎呀,疼死我了!”
见李大牙嚎叫着满地打滚,武远道开心地吹着手中的两撮毛发。刚才李大牙正吹着呢,怒气未消的武远道见他还是这副模样,一把揪住他的八字胡,一用力就连皮带肉的给扯了下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再让尝尝我的拳头!”
”慢!慢!“最先生在后面拉了一下武远道。
李大牙疼的哭爹喊娘,见最先生又倒了一杯酒过来了,还未等最先生开口,他就抢过酒杯一饮而尽,嘴里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了,既然李大管家愿意摒弃前嫌,那咱们也得饶人处且饶人!李大管家,请吧!“说着,最先生一扬袖子。
李大牙捂着嘴巴从地上爬起来,带着断手断脚的手下,连滚带爬地离开原武村。
一场喜庆的丰收大庆,就这样被打乱了。武小山和另外两个同学的家人,看着惨死的孩子放声痛哭,大家一边劝慰着,一边为三人准备后事,赵大宝等人被集中抬到祠堂里,由村里安排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