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倒是会揪辫子了嘛!”他笑着。
范月珍坐得离厉文良远了些,“文良,她跟我相差24岁,我没有子宫,我为什么没有子宫?因为我子宫肌瘤,恶性的,不摘除子宫活不了,文良,我24年前摘除的子宫对不对?”
厉文良的手心汗液密集的外冒,“我记得也不是太清楚了。”
“你对我的事情怎么会记得不清楚?文良,我知道你很爱我,你连我17年前一次去医院体检的时候查出来的血小板数据都记得,为什么我摘除子宫那么重大的事情你都不记得?我们没有孩子,你也不要,我知道是因为你爱我,可为什么连领养你都不肯?你怕什么?”范月珍的脑海里似乎出现了一个门,她离那个门还有点远,她还要走很长的一段路才能到达。
可她就是想要好奇的去打开。
见厉文良一字不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她跪起来捧着他的脸。
他抬头,她垂眸。
厉家
范月珍盘腿坐在床上,望着刚刚从卫生间走出来的厉文良,“文良,你和陆景川他们什么关系?”
“什么什么关系?”厉文良站在床前,单手拿着毛巾在头发上擦着,“合作关系。”
“是吗?你以前可从来不邀请合作关系的任何人到家里来,你们之间的关系有什么不同吧?”
厉文良心里虽在打鼓,但还是伸手捏在妻子的脸上,“你是不是看福尔摩斯了?怎么?改行做侦探了?”
“那个繁星,你不觉得她和我长得有点像?”
厉文良眼镜片后的眼睛里光芒一缩,瞳孔似乎在瞬间收紧。他马上恢复镇定,爬上床,盘着腿和妻子对坐着,“知道我为什么邀请了吧?我和陆景川合作的时候,他给我看了他太太的照片,我觉得和你年轻时候挺像的,所以……我觉得有缘。”
厉文良撒了谎,她没有去看繁星的照片,他一直有关注叶伟钦的动向。
电视里的画面其实看不出来一个人完全真实的样子,包括繁星上新闻的时候,角度不同,也会有所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