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菜讲究个色香味俱全,老人做的这些菜就附和色香味俱全这几条,老人蒸的螃蟹就是跟别人家不一样,非常简单的一道菜竟然让老人坐到光是闻螃蟹散发出来的香味立刻就口水横流,别的菜更是如此,谭佳甜买的那些海鲜现在全成了各色美味的菜肴,甚至有些菜楚天羽别说见了,连听都没听过到。
老人看到楚天羽跟谭佳甜馋得都快流口水了便笑道:“吃吧,也没有外人,今天可劲吃,方爷爷管沟,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拿点我自己酿的黄酒,吃海鲜必须得有点黄酒才够味道。”说完转身走了。
而此时楚天羽跟谭佳甜是真顾不得老人腿脚不好并且年纪大的事了,实在是桌子上的菜肴太过诱人,谭佳甜第一个没忍住一把抄起几个大螃蟹,根本就不管烫飞快的扒开拿起来就往嘴里塞,有人带头了楚天羽自然也不会客气有样学样的拿起螃蟹就吃。
就老人拿个黄酒这么大的功夫,这两人竟然没个人都吃了三四只螃蟹,身边的螃蟹壳已经摞起来老高了。
老人看他们吃得香甜,赶紧把酒给他们倒上,让他们一边吃一边喝,结果就是老人没怎么动光筷子,光是楚天羽跟谭佳甜两个人就把这一桌子菜肴一扫而空,从这不难看出老人做的菜到底有多好吃了。
谭佳甜揉着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道:“撑死我了,撑死我了。”
楚天羽饭量大,虽然吃了不少,但说实话并没吃饱,不过他也不好意思在让老人去做,实在是太麻烦人家了。
老人到是问楚天羽吃饱没吃饱,楚天羽连连说吃饱了,老人这才信了他的话。
楚天羽心里琢磨着等这店开业后,以后每天都过来吃,这里的海鲜可比疗养院里的大厨做得还要好吃。
谭佳甜陪着老人闲聊了一会就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道:“方爷爷我困了,我上楼睡一会。”
谁想老人一把拉住谭佳甜的手有些焦急的道:“甜甜不是爷爷不让你在这住啊,你的房间还给你留着那,只是爷爷这房子啊年头长了,就跟人一样容易闹毛病,前几天接连下了几场大雨,漏水了,我刚找人修过,水是不漏了,但是潮啊,被子我还没抽出时间晒晒,甜甜这样你还是先住酒店,等过阵子在来住行不行?”
谭佳甜叹口气道:“好吧方爷爷,那我先去住酒店,过几天我在来看您啊。”
楚天羽听后却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虽然镇海市的中午艳阳高照,气温直接飙升到了三十六七度,可以说是炙热难耐,但楚天羽行走在老巷子里却并没感觉有那么热,路并不宽,最多也就容一辆车通过,两边的建筑年头不短了,但并不破旧,显然得到了住在这里人的修缮、
对比外边的喧闹,这里显得十分寂静,跟外边就好像是两个世界,其实这里才富有镇海真正的味道与人文文化底蕴,在这里才能知道镇海人到底生活得是个什么样子,而外边充斥了太多的商业气息,早已经让人难以分辨镇海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城市,又有什么样子的人文文化底蕴。
走在古色古香的箱子里,感受着镇海市真正的气息,让楚天羽忘记了一切烦恼,有一种找来一部相机把这里没一个角落都拍摄一遍的想法。
谭佳甜蹦蹦跳跳的走在前边,散发着属于她的青春活力,不管楚天羽承认不承认,总之身边有个青春无敌美少女谭佳甜在,确实比在疗养院中陪着一群老头有意思得多。
男人嘛不管走到那,其实都是渴望身边能陪着个美女的,兄弟虽好,但那有身边陪着个美女有面子,还养眼不是?楚天羽也是男人,就算表现出不乐意跟谭佳甜在一起,但是潜意识还是乐意陪着美女一块游玩的。
谭佳甜对这里很熟悉,带着楚天羽很快就到了一座三层的竹楼前,没错就是竹楼,而周围的房屋都是砖头水泥搭建而成,中间突然出现个三层高的竹楼肯定会让人眼前一亮,并且吸引人的目光。
竹楼也有些年头了,但经过主人的精心养护非但不显得破旧,反而给人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同时还有一种历史的厚重感,来到这间竹楼前就好像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几百年前一般。
竹楼门前有个牌子上边写着几个刚劲有力的大字——醉乡楼,楚天羽虽然不懂书法,但却依旧可以从这三个字看出一种铁血之感,似乎写这三个字的人是军人,并且是久经沙场的军人,也只有经历过战场上残酷厮杀的人字里行间才会有这种铁血之感。
不过醉乡楼的门却是关着,这让每年都要来这里的谭佳甜感觉有些不对劲,她跑到门前一边拍着门一边喊道:“方爷爷、方爷爷你在吗?”
里边传来一个老人惊喜的声音:“甜甜你来了?”话音一落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很快门开了。
楚天羽看到一个最少也得有八十多岁的老人满脸欣喜表情的站在门里,这老人就好像是见到了自己好久没见的孙女一般,欢喜得手都不知道放在那好了。
这个被谭佳甜称之为方爷爷老人身材消瘦,脸上没有胡须,满脸的皱纹,头发早已经花白了,背也有些驼。
谭佳甜猛然扑到老人的怀里笑道:“方爷爷我来看你了。”
老人姓方,小时候父母都不识字,就管他叫小六,也是因为家中行六的原因,年轻的时候别人叫他小六子,现在一把年纪了大家则是喊他六爷爷,年纪相仿的则是叫上一声老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