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佳甜好看的眉梢立刻皱了起来,她差异的道:“我那年来都是住在这里,方爷爷不可能不让我住,这里边肯定有问题。”
楚天羽点点头道:“是啊,你们关系这么好,他根本就是在把你当亲孙子看待,你一年才回来一次,他怎么可能不让你住在他那?”
谭佳甜抓抓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那?”
楚天羽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刚去那会,你问老爷子最近问什么没营业,我看老爷子脸色有些难看。”
谭佳甜歪着头想了一下道:“有吗?我怎么没注意到?”
楚天羽笑道:“你光顾着高兴了,而且老爷子也不想让你看出点什么,所以很快就换了表情。”
谭佳甜突然站起来道:“不行,我得过去问问方爷爷到底出了什么事。”说完就要走。
楚天羽赶紧站起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道:“刚才老爷子都不愿意对你说,还百般隐瞒,你现在过去问他就会跟你说了?难不成你还想对老爷子用刑讯逼供的手段不成?”
谭佳甜一把甩开楚天羽的手,被他气笑道:“我怎么可能对方爷爷用什么刑讯逼供的手段?你胡说八道什么?”说完又皱紧了眉梢坐下道:“我去问他不说,那怎么办啊?方爷爷肯定是越到难处了,我必须得帮他,要是让我爸知道我明知道方爷爷可能遇到难处了,却不帮他,肯定要打断我的狗腿。”
楚天羽低头看了看谭佳甜白皙洁白还修长的美腿道:“你这狗腿到是挺白的,还挺细。”
谭佳甜立刻给了楚天羽一拳头道:“能不能好好聊天了?快帮我想想办法,快点。”
楚天羽左右看看道:“这里住的都是老爷子的街坊邻居,我们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们应该知道。”
听到这谭佳甜立刻是眼睛一亮突然一拍桌子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
楚天羽虽然看出了有些不对劲,但也不好意思问,毕竟跟老人是第一见面,上来就问这些显得有些唐突,也或许老人有别的原因才不让谭佳甜住在这里。
临走前谭佳甜偷偷从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楚天羽看得出来这里边最少得有三万以上的现金,看到谭佳甜偷偷的塞到前台的抽屉里,楚天羽就知道谭佳甜跟老人的关系比他想得还要深厚,不然不会每年都来,还给老人这么多钱了。
不多时老人恋恋不舍的把谭佳甜跟楚天羽送了出来,几次想要让他们明天在来吃饭,但最后还是硬生生的没说出口,十分不舍的看着谭佳甜跟楚天羽离开,然后才长叹一口气把门关上,关门的那一霎那老人好像老了十多岁,就像是要到了生命最后时刻的样子。
楚天羽跟谭佳甜走出去十多米楚天羽突然悄悄转身向后看去,发现老人已经把门关上了,便把谭佳甜拉到一边道:“你有没有感觉有些不对劲?”
谭佳甜诧异而不解的道:“那里不对劲?”
楚天羽想了下道:“这样你先跟我说说你跟老爷子的关系吧。”
外边还是有些热,谭佳甜不想在这说,左右看看发现不远处有个贩卖冷饮的小店,里边有各种鲜榨的果汁贩卖给住在这里的人,以及偶尔误入这里的游客,小店并不大,只能摆放几张桌子,这个点已经有一些街坊邻居来这里一边喝冷饮一边打牌了,到是让小店显得很热闹。
两个人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喝的后楚天羽就道:“现在跟我说说吧。”
谭佳甜点点头便开始说自己一家跟方小六的渊源。
战争年代方小六是谭佳甜爷爷的贴身警卫员,那时候谭佳甜的爷爷也是看方小六别看人不大,但是十分激灵,也忠诚,便让他当了自己的警卫员,那时候方小六也才十六岁。
随着战争的继续,到了方小六二十岁那年,在一场战争中方小六的腿被子弹击中,在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受了这样的伤根本就得不到有效的治疗,结果他成了瘸子,当时对于方小六来说想死的心都有,但几次自杀都被谭佳甜的爷爷及时发现。
方小六现在成了瘸子显然不能在部队里待下去了,因为他只会成为部队的拖累,根本就没办法跟部队快速转移,但是谭佳甜的爷爷很清楚如果这时候让方小六离开部队,他肯定还会去寻死,最后力排众议,让方小六留在了部队,成了炊事班的一个兵,并且谭佳甜的爷爷还把自己的马给了方小六,目的就是让方小六在部队转移的时候能跟上来,不至于掉队。
至于让方小六去炊事班也不是谭佳甜的爷爷一时兴起,而是谭佳甜的爷爷知道方小六一家几辈都是当厨子的,方小六虽然很小就出来参军,但这家传的手艺确是学个八九不离十,那个年代的孩子可跟现在不一样,那个动荡的年代中家里的孩子很小就会跟父母学家里传下来的手艺,也正因为如此方小六才在十六岁的年纪几乎就把家里祖传的手艺学到手了。
而方小六的老家就是镇海市,他现在住的房子就是当初他父母的,只不过他们家就剩下他一个了,他的父母、兄弟姐妹全部死于战争,在战争年代这样的惨剧几乎每天都在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