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妩继续沉默，她该说什么？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直接回公寓去！

她不说话，只是眨了眨眼，冲着陆离露出一个无助的神色。

陆离突然笑起来，带着苦涩和无奈，在他软了语气去哄她的时候，他就已经在这场对峙中处于下风了，他永远也无法对她硬下心肠来。

他凑近夏妩，额头贴上她的，闷闷道“你不想说就不说。”

“随你高兴。”陆离把夏妩搂进怀里，下巴顶在她发顶。

“反正只要对你好就行。”陆离说完这句话，半晌没动作。

夏妩想着他这句话，心里酸酸涩涩的，她一直知道陆离喜欢她，可她不知道他喜欢得这么小心翼翼，就连质问都是如此小心，生怕她生气的模样。

夏妩想着，突然觉得幸运，他大概是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了。

陆离抱着她，半晌没动，突然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

伴随着吻一起落下的还有一句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的话。

“我爱你。”

夏妩低着头，陆离吻上她发间的那一刻她彻底绷不住了，泪水氤氲在眼里，突然就开始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不算很喜欢他。

她知道一切，她所谓的拼了命的对他好，也只是说说而已，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

她喜欢他。

而他爱她。

夏妩的泪水止不住，她胡乱地用衣袖擦着，脸上很快便花了，她向来讲究不欠人情，谁对她一点好，她便要双倍还回去，但她大概还不清他了。

陆离觉得夏妩哭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眼里含泪，仿佛只能看到他一个人，但他到底不忍心看她哭。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声音痞里痞气，混不吝的样子。

“啧，再哭我就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