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冲张丹峰这句话,这朋友我交定了!
张丹峰的举动是场中任何一个人都没想到的,特别是那左镇抚使,此刻他就像是看见了奇葩怪物一般盯着张丹峰,而后又愣神的看了看我,好似在研究,又好像在追问。
“朋友?劳资倒想看看你这所谓的朋友到底有硬气,拿下!”
善誉侯虽然也很讶异,但稍微回神之后当即下令锦衣卫动手。
场中一时金戈交击,只见两人身影快速移动,剑与刀碰撞出来的火花竟将地上的白雪融化,冒出阵阵轻烟。
这两人一个排名第五,一个排名第六,一时之间哪里分得出高下,不过张丹峰仗着武当先天功却可以将之拖住,这一点,我倒是很清楚。
“好一个武当贼子!”
我正想着如何结束场中争斗之时,那明将军已然跳入战场,锦衣卫左右镇抚使竟同时对一个武当门人出手!
踏马的,果然都是不要脸之辈!
我在心中大骂,但奈何身体被制,根本没办法援手,只能眼睁睁看着张丹峰被两人一阵夹击,渐渐呈现出劣势。
我转眼看向捕神,却见他微微摇头,脸上满是苦涩。
草,人当我是朋友,我却只能无能为力的干看着!
“砰!”
张丹峰仗剑击飞明将军的手里剑,但胸口却硬抗了那左镇抚使一掌,沉闷的声音传出,张丹峰后退数步,地上留下一行深陷的脚印。
“张兄!”我情急间大喊,生怕张丹峰出了什么事。
然而张丹峰却只是摆手,玄符道剑再度画出剑花,太极剑起手式应声而起,对着那两人便冲了上去。
善誉侯到底怕不怕捕神我不知道,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连善誉侯都来了,今日之事该怎么善后?
看他们这阵势,一个一品军侯,两个三品镇抚使,外加百十来个锦衣卫,摆明了是要把我和张丹峰打包带走。
说不虚那是假的,即便是捕神,在面对两个镇抚使之时只怕也有点吃力,更何况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善誉侯?
而且这个善誉侯咱们还不能动,人家那品阶可比咱们高了去了,正统老儿能这般信任他足以说明一切。
捕神没有说话了,因为这时候他也不好再多言,杨太师虽然势大,但要对付这善誉侯,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办到的。
善誉侯盯着捕神看了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杀气,尽管他已经掩饰得很好,甚至用冷笑也掩藏,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漠北韩家的天刀刀法,今日居然在这京城之中再度得见。说吧小子,你与那韩家到底什么关系?”
我没想到的是这善誉侯开口就对着我发难,仿佛张丹峰的事在此间已经不重要了一般。
我滴个乖乖,这我特么怎么知道?我脑子里完全没印象啊?那刀法虽然存在于花冷胤的脑海中,但怎么来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我一概不知啊。
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由得一惊,踏马的这左镇抚使和善誉侯此次前来不会是为了我吧?!
卧槽!
“回侯爷,卑职并不知道什么漠北韩家,更不知道什么天刀刀法。”
漠北韩家在天下榜上赫赫有名,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看他们这浓浓的杀气,傻逼才会承认
劳资穿越几百年来当个捕快已经够糟心的了,难不成出师未捷身先死,才混这么几天就被砍脑袋?我是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可是我不认,那明将军刚才可是看得真真儿的,闻言当即冷笑,“花冷胤,本镇抚使刚才看得清楚明白,你休得抵赖。”
“来呀!给我拿下了!”我还没反应过来,锦衣卫的绣春刀就已经架在了我脖子上,持刀之人正是那一声不吭的左镇抚使。
我抬眼看向那人的眼睛,只觉那眼睛有些奇怪,可是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不过那绣春刀散发出的森冷寒气却让我脑子为之一震,急忙挥掌想要将那人逼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