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我会对巷子里的事物念念不忘,可是他们又不敢直接对我动手,所以不得不出动捕神这张王牌。捕神也不能直接将我杀死,因为我与皇帝的关系密切,一旦我死于非命,捕神这张王牌将直接受到威胁。
因此他们只能故计重施,利用捕神假装重伤这一事实只有我知道这个当口,陷害我想要谋害捕神。
这个罪名一旦成立,即便是皇帝也保不了我。
所以我要保命的话,只要洗清谋害捕神的罪名即可。
想到问题的关键,我立刻平静了下来。
“侯爷,你即便打死卑职也不见得能让卑职招供,何不听卑职说几句话?”
“你还有何话说?而今铁证如山,你还能推脱了不成?!”
善誉侯盯着的眼神就如同恨不能把我活生生吃掉一般。
我想笑,因为我想到了一句话,我就喜欢你恨得我牙痒痒却又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样子。
“陛下,侯爷说我谋害捕神,请问侯爷,卑职若想谋害捕神,为何要将其带入威合镖局之中?卑职乃六扇门捕快,进出六扇门畅通无阻,直接在捕神修养的房间内下手不是更好?扛着捕神招摇过市再害他性命,您觉得有可能吗?”
他们的计划虽然很完美,但仅限于把我下狱,想要置我于死地,却还不够看。
我的话音落下,皇帝当即微微点头,“这倒也是,他若是想谋害捕神,直接在这六扇门内动手即可,为何还要将捕神带入那威合镖局之中?”
善誉侯见皇帝口风有变,当即反驳道,“陛下,六扇门之中守卫森严,捕神修养的房间更是重重守卫,他如何下得了手。他如此狡辩无非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侯爷,此言差矣。”我看了看他,而后对着皇帝道,“陛下,六扇门的守卫却是很森严,但谁知道我要谋害捕神?如果我想谋害捕神,大可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侯爷说我想拖延时间,其实我只是想证明我的清白。”
我敢断定善誉侯知道的还没我多,他顶多只知道一点皮毛,因为事关六扇门,事关我,所以他才会如此心急和在意。而且他手里掌握的东西,根本不可能置我于死地。
“清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王勋离!”
当我被带到六扇门前厅之时,我所猜测的,发生了。
我看见正统老儿正坐于大厅之上,左手便站着善誉侯,右手边站着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白发齐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杨太师?连他也来了?
“见到吾皇竟敢不跪?!来啊!给我重大三十大板!”
善誉侯见我一脸懵逼的站在当场,立刻暴喝道。
两旁的锦衣卫当即围了上来,摁在地上之后就要开打。
幸亏我及时反应了过来,对着正统老儿大喊道,“陛下!卑职不服!”
我实在找不到其他办法,只能如此。
锦衣卫对咱们六扇门的捕快向来不感冒,让他们这三十大板打下来,我估计我得半身不遂。
“不服?那你倒是说说,你哪里不服。”皇帝的语气很平淡,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般。但我知道,他越是这般平淡,越说明这件事重要。
“陛下,卑职只想知道卑职为何入狱”
“花冷胤!事到如今你还装糊涂?”我话还没说完,善誉侯就已经将我打断,“昨夜有人亲眼看见你带着捕神伤躯潜入威合镖局,意图杀害捕神毁尸灭迹!”
我
我想要杀害捕神?还要毁尸灭迹?!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捕神重伤未愈,竟被你这奸诈小人所累,真乃六扇门之耻辱!事到如今你居然还要狡辩!恬不知耻!”善誉侯恨不能将所有的贬义词都放在的身上,凌厉的话锋根本没有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
“花冷胤,捕神既是你的顶头上司亦是你的仕途恩师,你如此行事,到底为何?”皇帝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他这么问我,这不是再给我机会么?
我急忙应到,“陛下,卑职昨夜确与捕神同行,但卑职却从未加害过捕神。陛下若是不信,大可将捕神唤来,当堂对质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