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所有人眼睛惊呆了,居然是她,居然是她!
梦妃眼睛瞪的大大的,那卫兰若也一阵惊愕,手中的长剑赶忙往前横少而过!带着煞气的剑花猛地刺去,剑花打到石壁上,划出深深的刀痕。
有一排的杀手被这一阵剑气狠狠地制服,所以自半空中就这样落了下来。但是还有一些杀手没有受到剑气,但是他们却停顿了片刻,手里的长刀并不再动了。
“爱妃!爱妃!……”
皇上紧紧抱着她,这一刻他在也不放手,哪怕冒着天下人辱骂的名声,哪怕这个天下就这样失去,他也愿意。
鲜血好像是决堤的江河,凶猛的流淌着,一滴滴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裳,白皙的皮肤上全是血痕。满面痛苦的皇上嘴角一张一合,眼角泪花就这样被活生生的挤了出来。
那是一种灭心的痛,甚至带着一种不敢相信!
“爱妃,你……为……何……这……般做?”
皇上期期艾艾的说着,他的手中沾满了鲜血,不过却还是慢慢抚摸着她的脸颊,这一刻的温度他想牢牢记住,生怕过了这个时刻,下一刻就再也触摸不到了。
“臣妾……向为皇上……做点……什么!哪怕……去死……也值得……了!臣妾……知道……天下人……都说皇上……沉迷酒色,全是……因为臣妾!哈,皇上不必担心……了,臣妾死了,天下再没有人污秽皇上了……”
她嘴角挂着微笑,却没有丝毫的痛苦,但是慢慢自她的嘴角却也流出好多鲜血,皇上的手无论如何也止不住了。
忽地,媛妃眉头微蹙,一股鲜血猛地吐出来,吐到了皇上的衣袂上,染红了这一件龙袍。
“爱妃!爱妃!……”
这一位来自红尘中的女子就这样紧紧闭上了眼睛,落花不知道从哪里慢慢席卷过来,好像是在为这一位痴情女子一述不公!
原来,石栏上的花儿一瓣瓣的都凋谢了,化作一瓣瓣花海,慢慢覆盖在媛妃的身上,将她拖起来,悬在空中。
众人大惊,看着这些花儿打着旋围着她一圈圈的旋转,香气霎时间漫卷到整个屋子里面!
“什么?花海神明图?这就是……”
碧痕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诧异的望着媛妃。
惊现花海神明
那皇上蹙眉心下思忖着,他似乎感觉到一阵阵的不对劲,而仔细看来,却发觉这一个碧痕却当真与媛妃样貌不是一样。皇上停顿片刻,说道:“小林子,你的意思是?”
那小林子嘴角微扬,笑道:“奴才的意思是,这个人压根就不是媛妃娘娘的妹妹!”
“啊!”
皇上一惊,眼睛四下打量着她,不觉间心下有一些担忧。在往那媛妃身上打量去,却发觉这媛妃脸上表情却并无异样,而且十分镇定,好像是早早的就知道一样。
小林子不紧不慢的说道:“会禀皇上,您一早就被设计在一个迷局里面,只是您还不知道!”
“何出此言?”
皇上脸上露出些许不畅,目光呆滞的望着小林子,此刻,小林子摇了摇身体,整个人挺直腰板,走到碧痕身边。
他自怀里拿出一个钥匙还有一个大锁,这个大锁是金色的,恍如是皇宫里面普普通通的一个大锁。不过,在细看去,却略有几分不同,因为在大锁的上面并没有刻着皇宫的印记。
皇上一惊,说道:“这个锁好像不是朕的皇宫里面的,那是……”
小林子浅浅一笑,走到碧痕身边,拿起大锁放到她的面前,笑道:“想必这个东西你应该知道吧!我不解释,你也应该了解才对!”
听闻此言,镇定自若的碧痕似乎眼神开始飘荡,心下有一些慌张了。不过,她仍然表现出满面的傲气,冷哼道:“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大锁吗?有什么好奇的!”
小林子哈哈一笑,遂走到媛妃身边,笑道:“我想媛妃娘娘应该不陌生才对!”
那媛妃似乎触及到了什么,不过那种神情只停留了一会子,立刻就消失了。她摇摇头道:“这个锁这么普通,即便不是宫廷的,就是小太监或则宫女橱柜用的,我管不了那些!”
说到这里,小林子的心一阵酸楚,他不知道为什么媛妃不说实话,甚至媛妃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为一个人做掩护。这一个人分明与媛妃没有任何血肉联系,到底为何?他竟然也不知道了,不过他感觉的得到,这一个人牵连着的不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弑君大案,似乎还有很多的隐情在里面。
“那好,我先从第一个问题开始说起!首先,这个碧痕与媛妃没有任何关联,她们不是姐妹,也不是亲戚,唯一的可能就是同党!”
小林子声音放大,眼睛瞟向碧痕,只见她冷冷一笑,指着他道:“你就不过是一个小太监,你有什么资格这样指控皇妃?再者说,你说我们不是姐妹,你可有证据?难道仅仅凭借我们长相不相同就彻底否认了吗?”
听闻此言,在小林子的心里已经多少有了底,她分明是不愿意承认,况且如今媛妃也处处维护着她,为此,他必须处处小心一些。
四周的石栏上的孤灯慢慢亮起来,好多士兵接连将这个地方围了起来。梦妃依旧冷傲的站在远处,眼神闪耀着微微光亮,却始终一言不发的站立原地。那名蓝色军褂的男子往前一挺身,走到梦妃身前,手中的长刀握的紧紧地。
小林子手往后一摆,笑道:“那好,我接着说!你其实跟着一个组织头目,说白了,你就是组织头目中的圣女!我这样说并不是平白无故的诬陷你!首先,在一年前,我就发现了你这个秘密。当时,总理在一天晚上到敬事房的天水屋里去,我跟着去了。敬事房的小太监们都知道这个地方,在敬事房也有铁打的规矩,那就是天水房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这个地方只有敬事房的人知道,外人近乎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