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蕊娴不依,伍子墨只好乐呵妥协:
“好好好,如此,你二人各带一队,胜者先挑。”再争论下去也是无边无尽:“就这么定了,蕊娴去收拾东西吧,我这就带你们过去。蚕园定要交代妥当,我看金串儿就挺好的,要善用。”
“少主英明,金串儿确实是个踏实的,只是胆子小了些,养养也就好了。”
“小也是优点,别拘了她。”
“是。”
金蕊娴福身离去,却听闻东方日逐吞吞吐吐,苦大仇深与伍子墨道:“伍兄弟实在玩笑,在下岂能与女子一争长短!”
“哼!”冷哼一声以示不满,金蕊娴瞪一眼却也不再理他,几步路走的飒爽英姿。出了门远走几步,又轻手轻脚悄悄转回来听墙脚。
伍子墨瞟一眼窗户扬声乐道:“东方兄不愿与女子相争我能明白。虽说是胜之不武,可万一败了,必当颜面扫地。”
怎么可能会败!东方日逐气由心生:“伍兄弟若是如此小瞧于我,又有什么可再谈的?!容我就此别过!”当即抱拳侧首作别,怒目横挑,尽是不甘。
“诶,”伍子墨赶紧伸手拉住开劝,这死心眼,心里就是有一万个舍不得,也是会梗着头“不辱家门”的。跟个愣子,尤其是正在暴走的愣子讲道理,哎。“东方兄,东方兄!我的为人你还不明白吗,怎么可能会戏耍与你?蕊娴姑娘你亦识得,不懂其长吗?难道真的是怕输?”
“你!”
伍子墨捂脸,这是又恼了。
“东方兄!这铁器你可舍得?大仇可能忘却?不过是与女子同行,你到底是在怕什么?若是看不起她,让让她也便罢了。何故为此万事皆弃?”
东方日逐慢慢冷静下来细想也是,女子而已,养一养惯一惯,有心爱护也便罢了。到是他小家子气了,有些过分了。心中自知不该,幸而伍子墨不恼:“伍兄弟,我”
“东方兄不必多言,我亦知你。”言辞情深意重,很是恳切。
凝望之至:“多谢!”
“东方兄,且容我再劝你一句,女子并非不如男儿,蕊娴更是其中佼佼之人,此同去你便可深有所感。若不尽全力,结果还真就未可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