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面试的时候，阮正凌也坐在后排检查应聘者的资料，自然也没有错过面试的场景。黄海滢在这批招进来的新员工里头也算是给年贞珍和阮正凌留了印象的。后来交材料，体检，黄海滢一口一个“哥”啊、“姐”啊的，嘴也甜得很。

“阮哥。”黄海滢见阮正凌并没有主动搭话，也不扭捏，直接开口了，“我想问问，这次训练结束以后，我会被分到哪里啊？”黄海滢摆出一脸乖巧状。

人人都想留在总公司，黄海滢自然也不例外。分公司虽说是不错，但无论上班时长或是各项福利均不如总公司的好。

阮正凌稍微想了一下，“我记得你，应聘的行政，是吧？”这姑娘的学校并不是很好，在一大批的应届毕业生中并不突出。但她能被hr捞出来，也证明了她有过人之处。面试时，口才好，又应聘的行政，哪怕那会儿阮正凌坐在后排，仍觉得这姑娘十分懂得利用自身优势、扬长避短。

“是的。”黄海滢状若激动地伸手抓住了阮正凌的胳膊，引得阮正凌眉头皱了皱。但她很快按捺下性子，触电似的将手松开了，还不住地说着抱歉。

阮正凌伸手制止了黄海滢，示意她不要再道歉了。

“行政的话，总公司今年并不缺人。”哪个部门要人，最先是报给人事部的，阮正凌自然掌握着第一手情报。别说是今年了，就是明年，总公司的行政部也不见得会要人。但话不能说得太满，公司高层里头，谁家没个亲戚什么的呢？“公司一般会以‘就近原则’来安排你的工作地点，这点不需要担心。”

他记得黄海滢并不是京都人，具体哪个市他已经忘了，但公司有个“就近原则”，会尽量把员工安排到离家近的省市。阮正凌知道黄海滢担心的并不是这个，但他此时什么并不能主动提出什么。

“这样啊……”黄海滢声音里带着低落和怅然，似乎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了。

阮正凌“嗯”了一声，并未出言安慰。他虽然能理解对方想进总公司的心，可作为一个正华集团的人事来说，自然是希望对方哪里缺人去哪里的。

好在对方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立刻变了语调，言语轻快地跟阮正凌攀谈起来。“我听大家说，阮哥是京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