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贤带回来的二十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都又惊又喜又纳闷儿。
老村长一边在心里感慨世事无常一边对那些青年男子招手,“走吧,老朽带你们去任家。”
抬第一口棺材的某个青年男子对老村长微微颔首,“有劳老村长。”
老村长含笑转身,带着他们一起往任家行去。
看热闹的成年人在老村长和迟来一步的各位村老的示意下很快散去,但孩子们却一直远远缀在抬棺材的队伍后面。
此时,任子贤已经大喊着姚玉知的名字,跑进了阔别数年的自家大门。
熟悉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传进耳朵里,姚玉知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师兄是师兄!”
邓秦氏还没来得及放下手里的针线,姚玉知就已经飞快地跑了出去。
她动作太快,放在桌子上的针线笸箩一下子被带翻在地。
邓秦氏心里慌得不行,她一边手忙脚乱的捡着地上的绣线等物,一边竖着耳朵,一脸紧张的听外面的动静。
而任家的院子里,阔别数年之久的一对夫妻正用热烈的目光彼此对视着。
“玉知!”任子贤的声音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惊喜。
“师兄——”姚玉知的声音里除了惊喜还有数不尽的悲怆和委屈。
她踉踉跄跄的跑到任子贤身边,“你怎么才回来?你怎么能才回来?!”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任子贤左手扶着消瘦了足有二十多斤的姚玉知,右手则小心翼翼的为她擦着泪。
姚玉知颤抖的手抚上了任子贤那张满是尘土且长满络腮胡子的脸,“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