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锐和薛如云走下舞池,后者伸出手来轻轻地揽住苏锐的手臂。
两人走到舞池中间,再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一次,薛如云并没有选择充满刺激和挑逗的钢管舞,而是简简单单地把手搭在苏锐的肩头,后者轻轻揽住她的腰,两个人在舞池间轻轻的晃动着。
两只手轻轻扶住薛如云的腰,苏锐立刻感觉到一阵异常丰美的触感从指尖传来,他的心里不禁有些痒。
是的,如果这个时候没有一些旖旎的心思,那他还怎么能称之为一个正常的男人?
苏锐低着头,正好可以看到薛如云那精致的脸颊,目光再往下移,则是胸前的雪白,还有一线沟壑引人遐想无限。
“为什么又换风格了呢?”苏锐把目光从薛如云胸前的雪白沟壑中挪开,脸上并没有丝毫不舍的样子,似笑非笑的问道。
“跳舞也是要分很多种的,我擅长激烈的,也擅长不激烈的。”薛如云似乎已经从刚才的不快中走出来,这个女人调整情绪的能力相当可怕,或者说,她隐藏情绪的能力要更可怕。
“还是不要太激烈。”苏锐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薛如云微微一笑,看着苏锐略显瘦削的脸颊:“弟弟,今天谢谢你了。”
苏锐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已经谢过了,就不用老是说了,而且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说罢,苏锐还大有深意的看了薛如云的眼睛一眼,对方那又长又媚的眼睛中所释放出来的眼光如此晶莹。
“你想听我的故事,是吗?”薛如云的身体随着舞曲在轻轻晃动,她的眼神之中带着征询的意味。
“这就看你想不想说了,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自然会在合适的机会告诉我的。”
薛如云沉默了一下,然后对苏锐说道:“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我们专心跳舞吧!”
“嗯,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我希望你明白的是,如果你告诉了我,我可以更方便地帮你,至少我能看得出来,这个薛洋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一次两次三次,你不怕么?”
“不怕。”
“那好吧。”
说罢,薛如云的双手也转移到苏锐的腰间,两个人就这样互相轻轻揽着对方的腰,在舞池中随着舞曲的音乐而轻轻扭动着,外界的喧嚣在他们眼中都不复存在。
美人在怀,手指尖的触感如此的柔,软如此的肥美,可此时苏锐的心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他的眼神已经飘远,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薛如云同样是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偶尔眨动几下,往日的那些心酸苦痛,又开始在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来。
每个人,都会经历很多的故事,这每一个故事,就组成了一场人生。
。
在这样的强力拉扯之下,那个女人再也顾不得挣扎,双手捂住头皮,因为她感觉到苏锐似乎要把她的所有头发都扯掉了!
她本来为了勾引薛洋,在白色的吊带之下并没有穿任何的衣物,只是在山峰的顶端贴上了胸贴,被苏锐这样的来回拉扯着,那不知被多少男人捏过的雪白山峰已经从领口中跳出来,来回晃荡着!
不过,对于这样恶毒的女人,苏锐不会有一丁点的怜悯!那不断晃荡着的山峰,对于他而言根本没有半分的吸引力!
长发有些时候是美丽的装饰,有些时候就成为了讨厌的累赘,现在就是如此!
一到打架的时候,苏锐总是能轻易地利用头发来大做文章。
苏锐停止了拉扯,一只手揪住这个女人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左右开弓!
噼里啪啦连续扇了她七八个巴掌!
这七八个耳光之后,穿着吊带衫女人再也不复之前的美丽,脸上的妆已经彻底花掉了,双颊红肿,嘴角流血,脑袋晕晕乎乎!被苏锐丢在地上,浑身瘫软,一动也不动了!
另外两个男人见状,上来就要揍苏锐,可是苏锐根本毫不在意,轻描淡写,一手拎起一个酒瓶,每人赏一个,这两人也都捂着头蹲下去!
苏锐用酒瓶砸头的力量极重极巧,被砸中的人短时间内根本站不起来!
“你们几个,有多远滚多远,如果我在这酒吧里再看到你们几个人,可就不会像这次这么客气了。”
薛洋很委屈,妈的,你居然说自己客气,上来就用酒瓶跟人家打招呼,还说自己客气,要不要脸!
“我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没有?”
苏锐的声音中带着一股寒意,即便这几人都被打得脑袋发懵,可是这些寒意还是清晰的透过他们的身体,让他们身体的温度都好似下降了好几度!
好汉不吃眼前亏,薛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他虽然是薛家大少,但是宁海毕竟不是他家的后花园,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忌讳一些的,这一次初来乍到不了解情况在苏锐的手上吃了暗亏,这个事情他定然会有时间找回场子来,不可能把这口气憋在心里的!。
“还不滚,如果你们还不滚的话,我可要改变主意了,我这个人很善变的。”苏锐说着,一脚把刚刚要爬起来的薛洋踹翻在地!
而那个差点被扯光头发的女人只顾着抱着头在地上呜呜哭着,她的两个耳朵被扇的嗡嗡直响,根本听不清苏锐在说什么!
“走!”薛洋用衣服胡乱地擦了一把脸,狠狠的看了苏锐一眼,似乎要把这张脸深深地记在心里。
看着几人走了,薛如云面色复杂,转身对着苏锐说道:“谢谢你。”
薛如云何尝不知道,今天这个薛洋明显就是找茬来的,如果不是苏锐出手相助,自己恐怕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心思!
自己和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了,为什么这次他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酒吧里?
难道说,薛家人又盯上了自己?抑或是他们从来都不曾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