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回去休息吧,至少今天晚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了。”
苏锐并没有继续追击的意思。
夜莺哼了一声,直接走开。
不过,她走了几步之后,又回到了苏锐的身边。
“你怎么回来了?”苏锐问道。
“今天晚上我还没有地方住呢。”夜莺的目光有些不善:“你就是这么安排我的?”
苏锐想了想,觉得自己确实有点不太地道,人家白天刚刚过来,就跟着自己忙里忙外的,一刻钟都没得闲。
金泰铢先离开了,苏锐指了指上面:“上面是两居室,我那房间的床比较宽,要不你跟我一起?”
夜莺毫不示弱的看了苏锐一眼:“又不是没在同一张床上睡过。”
彪悍啊。
只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在苏锐看不到的角落,夜莺的俏脸之上露出了一丝红晕。
她的行李还在国安的车子里面,苏锐陪着取来之后,两人一同上了楼。
“你先去洗澡,然后睡觉。”苏锐拍了拍夜莺的肩膀,“时候不早了,明天可能还得早起呢。”
夜莺轻轻的点了点头。
只是,等她洗澡出来之后才发现,苏锐竟然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
夜莺没忍心吵醒他,不过,躺在那极为宽大的床上,这姑娘有点生闷气。
“都暗示的那么明显了,难道就这么不开窍的吗?”夜莺说着,重重的捶了一下床垫。
对于她来说,这也是极为难得的主动了。
这房子里面有三个人,其中两人睡着了,另外一人在辗转反侧,可是,在大学城附近的一个小区里面,某个独栋别墅内,则是另外一番景象。
霍夫施泰特和布瓦茨都躺在床上,他们身上一件衣服也没穿,一个女人正弯腰检查着他们的身体,那两人吃不住痛,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如果安然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认出来,这个正检查身体的女人,就是和她一起看过电影的德国留学生,安妮克!
她戴着口罩和医用手套,手里还拿着针线,看样子是准备给那布瓦茨缝合伤口了。
“有点疼,忍着点。”安妮克笑了笑,“放心,我会尽量把你的伤口给缝合的美观一些的。”
听了这话,布瓦茨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我不在乎伤口美观不美观,我只在乎我究竟能不能打败那个男人。”
“现在看来是不能了,你的肩膀也骨裂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面返回亚特兰蒂斯接受治疗,否则可能会留下后遗症。”安妮克毫不犹豫的说道。
这话对于布瓦茨而言,已经不吝于严重的打击了。
听了这话,他的脸上满是沮丧:“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我不想现在回去。”
这样离开华夏,简直颜面扫地!
“必须离开,等到他们查到你的身上,可能就彻底走不了了。”这时候,萨卡洛走过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