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想着巫怀致定然不会害他,他早就……申屠坤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转头问林德海:“你说这小子瞒着什么?见天看我闹腾他乐在其中是吧?”
林德海一本正经:“老祖多虑了,掌门向来以您为重,怎么会有此想法。”
“得了得了,演算一事牵扯颇多,他不说可能真的有其理由。”申屠坤掐了掐眉心,“静观其变吧。”
林德海细细察看他脸色:“可要老奴为您泡壶清心茶?”
申屠坤放下手朝他摆了摆:“不需要,现在还挺稳当的。”完了他想到昨日的事,“那个谁,赵什么来着?”
“回老祖,昨日那弟子叫赵景铄。”林德海恭敬回答。
听到熟悉的名字,唐昱连忙竖起耳朵。
申屠坤嗯了声:“他伤势如何了?”
“不过是皮外伤,有万长老交代的好药,养上两日就好了。”林德海想了想,“可要将他调出峰?”
“那倒不必。”申屠坤摇头,“这小子挺知趣的,也不会聒噪多事,就让他继续呆着吧——恩,以后让他别进我屋子。”
“是。”
唐昱心存狐疑。所以,赵景铄是怎么受伤的?
接着申屠坤与林德海闲聊了几句就起身准备回去,临走他喊上再次神游的唐昱。
紧跟着站起来的林德海却是恭敬一躬:“老祖,您暂且先行一步,赵景铄这两日不在,老奴有些事情需得嘱咐他一番。”
申屠坤以为他是要教唐昱泡茶收拾等事项,看了眼低头的唐昱,点点头走了。
唐昱心里呐喊:大佬不要走啊,救命啊!
申屠坤脚下一顿。
林德海不解:“老祖可是有别的吩咐?”
“不,没有。”申屠坤似有几分疑惑,他摇了摇头甩去奇怪的想法,再次迈开腿。
唐昱一脸悲痛欲绝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
林德海清了清喉咙。
唐昱连忙垂首肃立,一副恭敬听训的模样。
林德海面无表情:“唐昱,你可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