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慈上人叹道:“那妖物定是察觉我等之到来,隐匿了起来。”
柳逸尘点了点头道:“且那妖物隐蔽之术非常,屋中更是一丝残留之妖气也无!”
李福兴忽然道:“可我等进屋之时,只有翠儿一人在照顾我的女儿,莫非……”
柳逸尘略一思量道:“方才我已用法力探过那名侍女,其身上无半点妖气,应非妖类。”
“可是……”
这时,柳逸尘突然面容严肃,向着李福兴道:“李先生,我有一法可寻到那妖物,但此法对李先生却是多有冒犯!”
李福兴不明所以道:“什么办法?”
柳逸尘道:“此法恐需开棺验尸!”
“这!”李福兴瞬间大惊失色,道:“我夫人这才入的棺,且已封棺,又怎可随意开棺!”
柳逸尘却是淡然道:“李先生,我之前听闻你妻子之病情与令媛一样?”
李福兴一愣,便不再言语。恰是如眼前少年之所述,两人之病症何其相似。正是这相似的病症,让李福兴一度以为那不仅是什么风寒,而是瘟疫!亦或是有人故意害之。可随后医者的努力与妻子的暴毙却让李福兴否决了自己的观点。兴许眼前的少年确有解决一切的方法,可仅为初见一少年,虽跟随那素有盛名的空慈上人,但又不知有那么几分本事的少年,便须冒世人之大不讳,倘若少年仅是一江湖术者,没得半分真本事,这可又如何是好!
李福兴焦虑的来回踱步,显然是拿不定主意。而柳逸尘一观天色,见日薄西山,半片天空失却了色彩,便道:“时日无多,待进了戊时,我等便不可再行那开棺之事,而令媛抑或有性命之忧,还望李先生早下决定。”
而空慈上人亦知柳逸尘不是信口开河之辈,见李福兴一时拿不定主意,便道:“李施主且放心,将此事交由这位小施主吧!”
看来,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李福兴长叹一身,道:“这位小友要开,便开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