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太多了，我就是昨晚没休息好，早上才起来得不利索，房间门可能是在我不经意间锁上的。”

“没休息好？”

顾小予狐疑地看她一眼。

墨小晚笃定地点头：她是真没休息好。

睡前折腾，睡醒继续折腾，她哪能睡好？

这话没有半分欺骗之意。

顾小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眸光渐渐变得有些怪异，脸越凑越近。

墨小晚嘴角微抽，脑袋下意识地后仰避开。

“干什么？”

顾小予半眯着双眸，目光凝在她的脸上，半晌才问：“小晚，你今天脸上搽了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墨小晚抬手摸摸自己的脸。

“没有啊！”

她被催着着急出门，哪来的时间搽脸？

“没有？你这皮肤看着白嫩了一个度，连黑眼圈都没了，你还跟我说你昨晚没睡好？”

墨小晚：？？？

怎么可能？

顾小予看着墨小晚一脸懵逼的模样，干脆也不急着出门了，反手拽过她。

“你跟我来。”

然后就将她拽到了洗手间里，打开明亮的白炽灯，抬手一指她面前明亮的镜子。

“自己看看。”

墨小晚依言看去，果然如同顾小予所说的，好像，是有哪里不一样。

不说别的，单单是最为明显的黑眼圈，就已经消失无踪了。

而且五官……

似乎也稍稍精致了那么一点。

身后，顾小予若有所思。

“我就说今天看到你的时候，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原来是变好看了。”

也怪她光顾着发脾气了，到现在才发现问题所在。

“说起来我们也就两天没见，又不是两年没见，你是用了什么护肤品效果这么好？给我种种草，安利一下。”

墨小晚无暇理会顾小予的絮叨，眼睛紧盯着镜子里面的人。

那个人是她没错。

可是盯着看久了，却又觉得有些陌生，陌生得不像是她。

这几年她作息时间不太规律，皮肤熬出一堆问题，今日看着却着实改善了大半。

咋回事？

怔愣间，墨小晚突然想起，今儿个一大早师父说的其中一句话。

他说：觉得她越来越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