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什么?”张晓月心脏忍不住砰砰跳动,柔声道。
“你现在在哪里?”听着对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陈守义心中生出从所有未有的强烈冲动。
“在逛街!”张晓月说道,随后又补了一句:“和我以前初中同学在一起。”
“地址报给我,我马上过来。”
……
陈守义挂掉电话,心中兴奋,他挥了挥拳头。
看向还在聚精会神看着动画片的贝壳女,为了自己的幸福,就只能对不起她了。
他拿过遥控器关掉电视,还未等她抗议,陈守义就用一颗小玻璃珠,堵住了她所有不满。
然后抓过喜滋滋的贝壳女,用绳子再次绑好,又封住她的嘴巴。
……
程娟等张晓月挂掉电话,心中惊讶:“晓月,老实交代,你和陈守义什么时候开始勾搭的?”
这是一个只能打个七分的美女,但不错身材却弥补了这点,腰很细,脚很细长,胸部鼓鼓,一件松松垮垮短袖t恤,都快要被她穿出紧身的感觉,简直快要呼之欲出。
“什么勾搭,这么难听,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张晓月捂着有些发烫的脸蛋,娇嗔道。
“普通朋友你干嘛这么脸红,要不要我学学你刚才你的语气?我倒要看看,倒底是什么人,勾走我们以前的班花。”
“到时候,你可别乱说话!”张晓月羞急道,她从没有过如此被一个男生吸引,心中一直都有些患得患失。
“原来是还你还是主动的!”程娟张了张口,惊讶道,她心中更加好奇,她倒想看看,这个男生有什么三头六臂,把张晓月都迷住了。
很快,两人就见到陈守义过来了。
陈守义给程娟的第一感觉,就是皮肤好好,然后就是沉稳,沉稳不像是同龄人,这种感觉,她只有在父辈中才能看到。
其实,真正感觉惊讶的反而是张晓月,只有她才清楚,陈守义的变化有多大,不过总是习惯把心事放到肚子里她,并没有多问。
程娟很没有灯泡的自觉,不停问着问题:“你和晓月同班吗?”
“你要考武道学院?”
“怎么带着一个公文包?”
陈守义有时点头,有时回答一句,比如解释下的公文包问题。
好在没过多久,程娟就被一个电话叫走了,气氛一下安静下来。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大大咧咧的。”过了一会,张晓月小声解释了一句。
她今天身上穿着白衬衣,下身穿着一件黑色褶裙,露出两截莲藕般的小腿,略显青涩的妩媚小脸带着还未消退的红晕,看起来娇俏可爱。
“挺好的,不过我喜欢文静一点的。我妹妹已经够闹的了。”
“你还有妹妹,怎么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啊!”
两人一边漫无目的走着,一边小声聊着天,两人心中仿佛压抑着一座蠢蠢欲动的火山,彼此说话都是刻意的收着。
不知不觉中,两人越走越近,陈守义闻着少女身上阵阵幽香,以及那触手可及的柔弱无骨的滑嫩小手,他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剧烈的跳动,手掌心都有些出汗。
他的手不停的伸出,又迅速缩回。
反复再三。
终于,他轻轻的抓过张晓月的手。
张晓月顿时浑身一僵,无力的挣了一下,垂下头,脸红双颊。
晚上八点。
陈守义正迅速的回了一条张晓月的短信,结果手机又死机了。
他一脸抓狂,实在受不了这个破手机,先前上网下单时死机了好几回,他还能情有可原,这次发个短信,还给他死机。
这就怪不得他翻脸无情了,不念旧情了。
他取出手机卡,手猛地用力,把手机捏碎,扔到垃圾桶里,看了眼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动画片的贝壳女,犹豫了下,便放弃了随身带她出去的念头。
反正宾馆附近不远处就有家手机店,来回花不了多少功夫。
他走出房门,把门关上后,直奔楼下。
火速买了一支中档价位的手机。
然而等回来时,却发现宾馆门口,已经站着几个警察。
陈守义不由心中一惊。
贝壳女被发现了?
他心脏剧烈跳动,脸上却维持着平静,一脸若无其事的,走向宾馆。
这一个月来,他所经历的林林总总,或离奇,或神秘,或危险,普通人甚至一辈子都可不能经历,就在先前不久,他才刚刚杀死了两个蛮人,论心理素质,早已不是普通的少年能够衡量。
“等等,你是干什么的?”一名警察忽然叫住他。
陈守义努力装作老实人的样子:“我是五中的学生,这几天为了准备武者学徒考核,家里担心我睡不好,就住在这里?”
警察不由看了一眼,怪不得这少年给他有种隐隐压迫感,接下来,他态度好了不少:
“身份证给我看看?”
陈守义立刻摸了摸口袋,很快从钱包里拿出身份证。
“那就进去吧!”
才刚走进宾馆,六七个衣衫不整春光外露的男女,就一脸狼狈被警察赶了出来,很快便老老实实的蹲在宾馆大堂,不少人已经脸色苍白的纷纷打起电话,各施神通。
“喂,爸!我被警察抓了。”
“不是,我是那种人吗,是那个事……你可千万别告诉我妈。”
……
“老婆,我马上要去出差。
“对,最挺急的,立刻就要走,谁叫老板离不开我呢,大约三四天,也可能五六天。”
“吵?我这是在街上呢!”
……
原来如此,竟不巧碰到警察扫黄了。
看着这些狼狈的身影,此时陈守义全然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
既然是查房,他的房间,自然也不会漏掉。
不过他虽然心中焦急,脚步依然沉稳。
走到二楼时,他就看到自己房门口,已经站着三人。
一人是宾馆服务员。
另两人则是警察。
此时那名服务员拿着备用房卡,正准备开门。
陈守义心跳不由加速,立刻快走了几步。
走到跟前后,他没有说话,强自镇定的站在几人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