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这样说。”一个男子说。

“反正留着占地方，扔掉又有些可惜，能帮到就最好……”女子并不太在意地说，催促着男子赶紧去，然后好回来吃饭。

“其实，有不少回收箱都打着‘公益’的旗号，声称会将七八成新以上的衣服消毒，然后捐到贫困山区。”

这时，中年人提起两大包衣物，耸了耸肩说：“但是实际情况却是，好的衣服是出口那些贫困国家，所谓的捐给贫困山区，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博取爱心来骗得衣服……”

“啊——”

女子惊呼一声，问：“不是吧？”

“呵呵，我还听说，那些牛仔裤上的拉链剪下来，可以卖到十块两毛五一斤，一吨就是两万多，暴利啊！”

“不是吧？这么黑心？”女子有些不相信说。

“这有什么奇怪？”

男子说，接着问：“那还投不投？”

女子想了想，就说：“你都说是有一些，又不全部都是这样，我觉得小区那个不是，反正留着占地方……”

男子想着留着的确占地方，就提着两大包衣物出去。

当他投完回来，正好看到老人从小区外回来，手中拖着一个鼓鼓的蛇皮袋，就说：“爸，你怎么又跑去捡瓶子了？天气这么冷，生病了怎么办？”

“没事，你爸身体好着呢，也当是锻炼。”老人笑了笑。

“爸，我真不缺这几个钱，下次不要了，和朋友下下棋，喝喝茶，多好啊？”中年人走上来，接过老人手中的蛇皮袋，“房贷我们还得差不多了，后面的日子会宽裕很多的。”

“我昨晚看到新闻，就偷偷捐助了两个山区的学生。”老人想了想就说，“主要是读书费用，好像还有生活费……”

“每个月多少钱？”中年人沉吟一下问。

“五百……”

老人迟疑一下说，“我退休金每月有三千，再加捡点瓶子，还会有几百到上千……”

“一个五百，还是两个五百？”中年人问

“一个。”老人说。

“爸，你那点退休金，你收着，那两个学生的每月费用，我来出就行了。”中年人说，“反正，我也打算捐助两个学生……”

“那你自己捐助你自己，我自己的钱，我觉得有意义。”老人说。

呃……

中年人有些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