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摸我的腰，那里已经快麻了，疼麻的，我已经快站不起来了，哥哥，我好疼啊，你轻一点好不好。”程润安承受着他有些激烈的冲撞，他带着哭腔软软的哀求，又突然变得尖锐起来，“可是你呢，你喜欢看我疼，你喜欢看我哭，所以你继续加重了力量，你是不是把你使用兵器的力量用到我身上了。”

因为轻轻一碰都会变得青紫，所以碰的重了也意识不到，因为他太容易哭闹了，所以逐渐变得不在意起来。

齐闻鹤埋在他身子里，他抓着他的手坦然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我有时候是有些克制不住，可能无意间伤了你。”

“哥哥，我的腿都已经变肿了，我已经使不出力气走路了。这就是你的克制不住吗，我是被你虐待了吗，你喜欢上这样虐待我了吗？”

“不是的，我只是太过不安。”齐闻鹤矢口否认，可是连他也不敢承认的是，他的确和程润安说的一样，爱上了这样一种几乎是完全掌控的感觉。

也许是听出了齐闻鹤语气里的心虚，程润安终于崩溃的大哭，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上全是泥泞的泪水:“我骗过你，可是只有那么一丁点而已，我也不是自愿欺骗你的。”

齐闻鹤逐渐放轻了力道，他叹息一般的低声为自己辩解:“我害怕，害怕你会突然消失。”

“我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你了，我已经连我自己是什么都快忘了，每天除了被你玩弄就是睡觉，脑子里只有你，这还不够吗？”

“不够。”齐闻鹤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而后一点点的上移，他搂着程润安，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心口，“一点都不够，乖宝宝，你知道吗，只有这样哥哥才能确认你是我的。”

“就算是养一只宠物，也会让它去透个风，偶尔丢几根它喜欢吃的骨头。”

“我是个人啊……”程润安被他挟制住，耳边全是他有力的心跳声，他可怜兮兮的说，“我只是想要一点点的骨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