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主住在这里说太无聊了。从今天开始,你就陪公主住在这里吧!看你们年龄也相隔不了两三岁,应该很容易成为朋友。”阁主的眼神变得很温和。
“是。阁主!可是,我每天在哪里练功呢?”这个问题夏过必需要问清楚,如果没有天水香的那群姐妹陪她练功,她一个人练很没有意思的。
“本座会亲自教授你武功。”阁主轻轻一笑。
夏过真是太惊讶了,阁主居然说她亲自教授她武功?她不禁瞪大眼睛看着阁主,激动得连声音都开始颤抖:“阁、阁、阁主亲自教我?”
这时,公主侧过脸看着她,朝她走过来:“那么惊讶做什么?阁主也亲自教我武功啊。”
夏过听到这句话不禁心里说了一句:你是公主好不好?我是什么人,一个小弟子诶!能跟你比吗?
这句话她当然没有说出口,只是朝她看了一眼。她以前只是远远的看过她,现在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不禁觉得眼熟:“公主,我们以前是不是哪里见过?”
司徒楚菡抬眸将她从头打量到脚,又从脚打量到头:“哦是你!我认得你哦。在榆南我们见过面的。你被残剑抓走了后,怎么逃出来的?”
夏过有些窘迫,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得说:“就是被那个慕容昕救出来的啊!”
阁主看着她们两人聊得很是开心,不禁一笑:“看来你们很聊得来。那本座就放心了。”阁主说完便走了。
司徒楚菡看到阁主离开了,便拉着夏过:“我在凌云殿外,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地方,我带你去。”
“好啊!”夏过点头。公主是一个看着就让人很开心的人,因为她天真、单纯,毫无城府。
二人出了凌云殿,便绕到凌云殿后的那座山峰上。走了许久便看到一个石辅的平台,平台上有一个小亭子。山风吹着二人的衣袂。
“这里没有什么特别啊!”夏过只看到一个亭子而已。
“时间还没有到,等太阳落到那里的时候,你就会看见了。”司徒楚菡一脸天真的笑容,指着最近的一座山峰。
夏过很是好奇:“会看到什么?”
“等会就知道了。”司徒楚菡一脸的神秘,然后看着夏过,“我也是无意中看见的,太神奇了。”
夏过不知道会看到什么,也想像不出在公主的眼里,什么是神奇。便只等着太阳落到她说的那个地方。远处的群山层层叠叠,落花阁真是一个世外桃源。
太阳的光线渐渐弱了,一点点的朝眼前最近的山峰靠近。夏过紧紧的盯着那太阳,公主的表情越来越专注。随着一颗好奇的心,夏过也盯着远方。
当太阳靠近眼前最近的峰顶时,夏过整个人都惊呆了,眼里全是惊奇。
柳岩祉走过去才发现是林悦君,不禁一惊:“悦悦,你不是在尚书府吗?怎么在这儿?”
悦悦忙将手背在身后,一脸紧张的看着柳岩祉:“我,我,我过来找少夫人。”
“你明知道少夫人不在这儿,你来这儿倒底做什么?”柳岩祉看着她手背在后面,肯定是拿了什么东西的,“你手里是什么?”
悦悦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孩子,脸顿时红了。只是仍旧把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不拿出来:“不。”
柳岩祉觉悦悦虽然年纪尚小,但是绝不会偷东西,但是她手里拿的倒底是什么?悦悦毕竟是夏过的贴身丫鬟,他也不想太严厉而吓到她:“悦悦,你手里拿的倒底是什么?告诉我,我不罚你。”
悦悦怯怯的抬起头看着柳岩祉,慢慢将手里的盒子拿出来:“是少夫人的。里边除了银票还有一些字条。”
柳岩祉接过盒子,面上是一叠银票,下面是一些字条。拿起一张,轻轻念出来:“我不想相信府里的流言,却战胜不了自己的好奇心,原来每个女人都会小心眼。”
不禁蹙眉,又拿起一张,上面写着:我终于成了柳岩祉的妻子,突然之间发现,两次嫁人都是嫁给他。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在心里慢慢滋长。
悦悦不知所措的看着柳岩祉,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断变化。便试着说了一句:“少爷,少夫人跟奴婢说,如若有一天她消失了,就让奴婢把这些字条撒到江里去,而那些银票给奴婢当嫁妆。”
柳岩祉目光落在悦悦脸上,眸子里透着怒气:“你现在是要将这些字条撒到江里去吗?”
悦悦连忙摇头:“不,不,不是的。奴婢只是想把银票拿出来而已。少夫人会回来的。”悦悦忙低下了头,“少爷,你也知道,我爹偷了老爷的试题给我舅舅,谁想到他会拿出去卖,害得老爷被皇上罚俸三个月。少爷心肠好没有赶悦悦走,悦悦非常感激。但是我爹离开府里一直都没有找到事做,便想寻个馆继续教书。
但是那个书馆,要让我爹交五十两银子的押金,才肯让我爹进馆。我们一时之间也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奴婢就想到少夫人曾经跟奴婢说,这盒子里的银票是给奴婢做嫁妆的,奴婢就来爵爷府取出来给爹教押金。”
柳言将银票拿出来递给悦悦:“拿去吧!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有这样一个盒子。”
“少夫人不让说。”悦悦一脸的委屈。
“好了,你走吧!把钱给你爹之后,记得回府去。”柳岩祉捧着那个盒子,心里酸涩不已。
坐在院子里石桌前,一张张的看着盒子里的字条,从他们出了黄府大门开始,属于他们的每一天她似乎都记录在这里。她曾如此细心的记录着他们的过往。不禁抬起头,不想让眼泪掉出来。只是看着天空喃喃地说了一句:“阿果,你现在过得好吗?落花阁里的那个雪,是你吗?”
落花阁
夏过正弹着琴,不禁打了一个喷嚏:“啊嚏,谁在念叨我。”
一旁的雨不禁打趣:“当然是魅影咯。”
“瞎说!要真是他呀!那一定不是念叨,是骂我才对。”夏过从琴架前起身,练了一个时辰了,手腕都练痛了。
雨一笑:“他才舍不得骂你呢?他对你那么细心。”
“他对落花阁的每个女孩子,都很细心好不好?唉呀!别说他,我练琴手腕都练痛了,帮我揉揉。”夏过堆着一脸的笑容看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