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你是落神族人吗

龙行没有料到她会直接地说,心掉到冰冷地谷底。

“你知道不知道,只有一种人能驭精灵兽?”龙行微眯双目,透出嗜人的寒光。

容心月微蹙眉,低头道:“知道,落神族人!”

龙行心中愤怒汹涌而去,他匆忙判断这个女人什么都知道。

他拔出腰间佩剑,剑指容心月的喉咙。

龙行双目直直地盯着容心月,寒冷逼人心魄。

“你们有什么阴谋?”

容心月被吓一愣,花容失色:“什么阴谋?”

“你们落神族的阴谋,别与本王说你不知道,你都承认自己是落神族人了!”龙行双目怒生,咬牙切齿道。

“什么我承认是落神族?什么……”容心月美目流转,倏地思来想去。

容心月脸色突变,美目异常清冷:“本小姐知道了,你从开始什么解毒,什么做妾的!只是知道本小姐身上,有你需要的秘密,所以万般折磨,万般牵扯。只不过是想逼问出这个秘密!”

容心月边说边站起,龙行的剑也随着起来,一直逼在她的喉咙。

龙行怒吼:“说出阴谋!不然杀了你!”

原来一切的原因在这里!

容心月心里一阵酸楚。晶莹的泪水在美目里打转。她努力地不让它流出。

“你杀呀!本小姐离开两次,都被你找回来!原因是这个,好!好!”容心月面容绝决,双目凄美。

龙行一时心慌紧张,他从来有过,杀人无数,从未有过犹豫踌躇。

“我不知道什么阴谋,如果王爷认定我有什么阴谋,也不用逼问,大可一剑刺过来!”往闪着寒光的剑锋上一凑。

龙行有些被容心月给激怒了,浓眉狠拧,双眸射出锥心刺骨的冰冷。仿佛都把一切都冻上。

手中剑锋也狠狠地往前戳了一下,但是离容心月雪白的颈脖还有一段距离。这距离就是龙行内心留给容心月的距离!

容心月美目闪着精芒,隐隐感觉有些凄美。她冷哼一声。猛得颈脖往剑尖一戳。龙行下意识地一收剑。

锐利地剑锋划破了容心月修长地颈脖。一股刺眼地鲜血流出。

龙行扔了剑,抱着容心月。撕心裂肺喊:“心月!心月……”

“这不是就是你想要的吗?”容心月看着龙行,嘴角泪水她不再能控制,它悄悄地滑流了。

龙行有些不知所措。冲着急奔进来的一鸣,大喊:“拿凝血金疮药来!”

顷臾,药取来,龙行把药抹在伤口处,可是鲜血还是不断涌出。容心月的面色越来越苍白,缓缓阖上双目。龙行真的抓狂起来。全身心的焦急,只为一个女人。这种滋味他第一次尝。

一鸣看着龙行,心想:王爷真是动了真情了!

天色已晚,随着太阳的西下,天气渐渐凉爽下来。茂盛的树木花草,飘来淡淡地,青草和花的香气,悠闲惬意。

容心月和龙行各坐马车一角。容心月也没话跟他讲。龙行突然提出要回门省亲,容心月还是有些吃惊的,也不知道龙行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精灵鼠也乏累了,在容心月的怀里安静地睡觉了。容心月也昏昏睡着。

龙行望着酣睡的容心月,她虽满脸污渍,却挡不住她的出水芙蓉般地美貌。龙行眉间舒畅,脸露温馨喜爱之色。

顺着玉容,龙行看到容心月的花蕾般地香唇。回想起两次疯狂地吮吸……,不免心头猛得悸动起来,龙行俊俏的面颊上一抹红晕。

容心月的逃跑,龙行当然是知道的。早上容心月嚷着要逃跑。龙行就已然知道。他将计就计,“帮助”容心月逃跑。也是想给她个教训,也是试探。当然,他没有料到洞里发生的事。

七王府暗卫就有一百多,一鸣管理着府里的暗卫。一鹤管理着各地细作影卫事物。落神族,龙行一直想暗派影卫,但是都未成功。每年都派,派去的人,都石沉大海,杳无音讯。

想到落神族,龙行嘴角上扬。盯着容心月怀里的精灵鼠。龙行的双眸漆黑地更深了。

他一直怀疑容心月是落神族人,只有落神族的人会驭兽。现在可以确定她是了。

本来容心月平时坦荡荡的表现,龙行以为她不知情的。可是今天她莫名其妙带回来一只精灵兽,龙行对她疑心陡然加重。

龙行心道:如果容心月是装出来的,她的城府也太深了。他漆黑地双目闪过一丝忧虑。

这时,听见容心月说梦话:“好吃,再来两碗!”

龙行双眉轻挑,双目转忧为笑,轻松地掠过一丝笑意。心中暗道:还说这句话,她也不点记性!

他冷哼一声。怎么听!这哼中都带着些许宠溺。

……

马车回到了七王府。容心月还沉沉地睡着。呼吸轻柔,宁静甜美。让人不忍打扰。

龙行吩咐马车轻轻的停,他抱着容心月出了马车。

容心月被抱起时,还下意识地“嘤咛”一声。龙行瞬间酥倒。

感觉摇晃,容心月朦胧地睁开美目。才发现那可恶的龙行又在抱她。倏地,睡意全无。手足并用,玉腿乱蹬。

龙行有些尴尬,转为嗔怒。猛得把她放下。人就没影了。

春花笑嘻嘻地迎上来,容心月没有好脸子给她,不理不睬。

把精灵鼠放在床上,轻轻用冰丝被盖上。春花诧异地问:“王妃,这是什么东西?”

容心月疾言厉色:“你才东西呢?”

春花微咽口水,不敢申辨。自知理亏。委屈地低头抠手指。

容心月自知早上的事与春花无关。瞟了一眼春花,悠悠地道:“是得给它起个名字。”

春花悄悄地抬头,小心翼翼地道:“看它毛绒绒地,像毛线……”

正在沉思地容心月,倏地美目发亮。“叫毛球,不错,叫毛球。”

春花也一脸喜悦。容心月冷冷地瞟她一眼。

有丫头端来洗脸水。春花服待容心月净面。容心月也是耐不住性子,边净面边没好气地道:“春花,你是谁的人?你怎么能吃里扒外,向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