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忐忑的看了香姨娘一眼,香姨娘也是一脸懵,侯爷这是怎么了?不叫她和尘儿坐,反而叫白珍珠坐?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待白珍珠坐下,裴青寒道:“颜儿,是这样,今儿皇后娘娘派人来传话,说要请你进宫叙话,还要留你用午膳,就在明日。”
白珍珠惊得直哆嗦:“这,这怎么行,我哪敢去见皇后娘娘,我,我不敢呀!”
裴青寒立时皱了眉头,这是多大的殊荣?而她却说不敢?他怎么就找了个这样没胆无识的人回来?
“从现在开始学规矩,人我已经找到了,就在岚院等着你,你去跟着学就行。”
白珍珠知道她违抗不了,只能应是,又问:“皇后娘娘她会跟我说什么?我又要怎么回她?”
裴青寒想了想,道:“这么跟你说吧,晋王和萧王是势不两立的关系,而皇后是萧王的生母,东方穆是晋王的师傅,东方家对你如何,你心里应该有数,他们根本就没打算认你,晋王与你的婚事,能不能成,还未可知,现在皇后宣你进宫,或许是你新的机会,也是我们昌元侯府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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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风立时便应:“无论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我一定帮你办成。”
默了一会,胡风又问:“裴青寒和白珍珠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白芷面上的笑容渐敛,眼里有阴霾浮现,她淡声道:“我娘要和裴青寒和离,我很赞成,不过,我希望弄清楚一件事。”
胡风问:“什么事?”
“我想知道,裴青寒为何要杀我,我当年只是一个婴儿,虎毒尚且不食子,他不仅要杀我,还要害死我娘,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缘由,我想弄明白。”
胡风点头,又问:“那白珍珠呢?”
白芷道:“白珍珠说到底也是个可怜人,她以为她能一步登天,妄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有千金小姐的心,却没有千金小姐的命,现在爬得有多高,将来就会摔的有多惨。”
胡风耸肩,“这么一说,还真是挺可怜。”不过他可生不出什么同情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你现在不打算揭穿他们?”胡风问。
白芷淡笑:“当然不揭穿,现在就揭穿的话,多不好玩?这个游戏,是他们先开始的,现在我们加入了这个游戏,该怎么玩,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