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质问我?”孟夫人做主母多年,脾气也是有的,哪能让一个新媳妇这么拿捏自己?顿时火上心头,气从口出。
“儿媳见不到夫君,自然要来问问婆婆,毕竟夫君是婆婆的儿子,不问您又问谁?”
她这是拐着弯骂她儿子没教养,怨她这个做婆婆的没教好儿子?
“男人不进你的房,那是你自己没本事,难不成还要我这做娘的捆了他扔进去不成?”既然儿媳妇先撕破了脸,那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要说难听话,她自也能说上一箩筐。
宜平郡主立时红了脸,满面气怒之色:“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要回娘家。”今儿本就是三朝回门的日子。
先前几日他没来,她忍了,可今儿他依然没出现,她如何还能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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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他们吧,是儿臣的,总归会是,不是儿臣的,守也守不住。”楚焱原本就不是个重权之人,若白芷找不回来,他坐上这皇位又有什么用?拥有这皇权,却连自己最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那守着这皇位,又有什么意义?
“焱儿,你是楚家的儿郎,是这大楚将来的皇帝,想要女人,什么样的没有?何必盯着一人不放?”自打白芷牵涉进楚枫的事,他对白芷便有了看法,若非她是东方穆的外孙女,就凭当初那桩事,他就绝不会留她性命。
如今她失踪了,正是最好的机会,再给焱儿另寻一桩门当户对的亲事,有没有本事不重要,重要的是贤良淑德,当得起一声皇后娘娘的人。
“儿臣除了白芷,谁也不要。”他态度坚决,眼神坚定。此事,似乎已经没有再议的必要。
皇帝长叹了一气,他这儿子的性格,怎就这么不像他呢。
若是枫儿在,他必定——皇帝又是叹了一气,轻轻摇了摇头,枫儿已经被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京。也不知枫儿现在如何了。
“父皇若没有其他的事,儿臣先行告退。”
皇帝扬起了手,想要将他拦下,可转念又一想,若这会强行将他拦下,他定会怨恨他,不如就让他去,找回来是天意,找不回来也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