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怎么不去?别人是别人,我是我。在这个世上,永远不会有天下第一,所以,做自己就好。”
听了这话,薛宝儿目中不觉泛出了一丝怦然心动。
正如她自己所说,在她的心里,其他男人比不上方笑武。
这不是她奉承方笑武,而是自心底的大实话。
方笑武既不是美男子,也不是大人物,甚至有时候还会骂人,但她就是喜欢这样的男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西施眼里出英雄。
在她的眼里,方笑武就是个大英雄,妙英雄,独一无二。
其他男人再好,对于她来说,又有什么干系呢?
不怕说句难听的话,除方笑武之外,其他男人都是狗屁一个,不值一文。
这种心情,已经不足以用好感来形容,而是升华到了着迷的境界。
不着迷,又怎么能为之疯狂?
……
随后,方笑武与薛宝儿进了平西王府。
可能是因为那个锦衣少年的缘故,平西王并没有亲自招待方笑武,而是由司马雄招待。
据司马雄说,平西王派人找他,不是有大事,而是想问一问他的近况。
所以,他这次来拜访平西王,属于可有可无。
一个时辰后,方笑武带着薛宝儿从平西王府出来,走在大街上。
两个一边走一边说,宛如一对璧人。
不一会儿,两人走到了一家酒楼外。
突见一人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白衣飘飘,颇为引人。
方笑武扭头一瞧,心里终于忍不住骂道:“尼玛,老子一天之内竟然遇到了两个美男子,还要不要人活啦?这家伙的美,甚至还要在那个锦衣少年之上,即便是比不上萧明月,也差之极微。”
那白衣美男子眼见方笑武忘了自己一眼,便冲着方笑武微微一笑,显得很是友善。
方笑武见了,也就点点头,算是回礼。
“兄台,请问你是本地人么?”
白衣美男子突然问道。
“不是。”
方笑武站住脚步,摇摇头。
“那真是可惜了。”
“为什么?”
“实不相瞒,在下姓方,全名方宝玉,来自登州衡阳。我听说华阳城这几年展迅猛,是个可以赚大钱的地方,所以只身一人前来闯荡,打算找个本地人问问行情。”
闻言,方笑武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方宝玉,问道:“老兄,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
一座不知名的大山中,某个山洞内。★
白婵平躺在一方玉石上,一道道银色的光芒从她体内不断传出,显得颇为诡异。
距离玉石三丈开外,站着两个人,正是老龙头和马面人七月。
默默地观察了一会白婵的动静,眼见白婵仍和往常一样,没有苏醒的迹象,老龙头脸上不由露出了诧异之色。
他当初把白婵抱走的时候,本以为自己修为高深,见识不凡,一个月左右可以将白婵救醒。但如今,已经几个月过去了,白婵的内伤虽然已经被他治好,可就是醒不来。
如果白婵一直这么沉睡下去,自己又该如何向方笑武交待?
难道就这么把白婵送还给方笑武,说自己能力有限,没办法让白婵苏醒?
这不可能。
他老龙头是潜龙榜上的高手,要是连这点事都完成不了,有碍他的名声,不管怎么样,他都要想尽一切办法让白婵苏醒。
正在他冥思苦想之际,蓦地,洞外传来了脚步声。
七月身形一晃,向洞外扑去。
嘭!
刹那间,七月又被来人打了回来,面上又惊又疑,不敢再出手。
“哟哟哟,你这个马面人为啥不让我进去?我可是老龙头的好伙伴。”
随着话声,一条人影从洞外大步走了进来,正是令狐十八,手里竟然还拿着一只烧鸡。
老龙头见得是他,急忙迎上去双手一拱,道:“原来是令狐兄大家光临,失礼,失礼。”
七月也赶紧弓身道:“晚辈刚才对令狐前辈多有冒犯,还请令狐前辈原谅。”
令狐十八嘻嘻一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我就是来转一转,没必要如此客气。对啦,鬼丫头现在怎么样?”
老龙头叹了一声,道:“在下能力有限,直到现在,仍是不能让她苏醒。?.ww?”
他认为令狐十八的本事在自己之上,所以可以在令狐十八面前承认自己的不足,但要是换成了其他人,他肯定不会说这种自贬身价的话。
“是吗?让我看一看,我骗了他师父八锭金子,总得有所表现,免得别人说我令狐十八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说着,令狐十八走了上去。
老龙头和七月知道他要出手把白婵救醒,便平息静气的望着,倒要看看他用的是什么手法。
不料,让他们哭笑不得的是,令狐十八用的手法简直就是离谱之极。
只见这个老骗子将手中的鸡腿递到了白婵的鼻子上方,像是要让白婵闻一闻鸡腿的香味,口里煞有其事的唱道:“鬼丫头,快起来,再不醒,打屁股,香鸡腿,快没了,你不吃,我吃啦。”
唱完,将鸡腿收回来,狠狠的咬了一口,大嚼起来。
老龙头虽觉令狐十八的行为颇为可笑,但他的眼睛,由始自终都在观察令狐十八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然而,以他的修为和目力,并没有看出令狐十八这么做的用意。
不一刻,令狐十八已将一只鸡腿吃光,连骨头都不剩。
他拍了拍手,一脸可惜的道:“鬼丫头,这么好吃的鸡腿,你也不起来尝一尝,看来你是没口福吶。”
老龙头正待开口,令狐十八突然转身向洞外走去,边走边道:“奇怪,她怎么还不醒来呢,难道是我用的方法不对?不可能啊,我的方法是天底下最有效的,又有谁能抵挡鸡腿的魅力……”
他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像是在思考一件非常重大的事,将老龙头和七月当作可有可无的人,视而不见,一直走了出去。
老龙头本来要问他,可见他这种样子,也不方便开口,只能目送他走出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