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了几个教席,级别都不是很高,最高的也才六级教席,均是到总堂休息用餐的,看到孙伯玉也在这里,老远就微微弓身,以示对孙伯玉的尊敬。
这也难怪,抛开大家的修为不提,孙伯玉当教席的时候,还是两百多年前,而这些教席当上教席的时间,才几十年而已,从时间上来算,根本就没有办法比。
方笑武本来想问一下干将教席与莫邪教席十年前为了什么事翻脸,但一来此地多了几个教席,人多口杂,要是传了出去,指不定干将教席会把自己叫去训斥几句,二来孙伯玉和马教席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所以,他就没有问,而是扯开话题,说到了其他事。
一顿饭后,方笑武一个人从总堂的大门里出来,正打算去自己的剑阁修炼一下,明日再找个时间去天才班督导两个时辰。
然而,他才去到一半路途,迎面便来了一个修士。
那修士看年纪并不大,也就三十出头,但修为之高,竟然已经是入圣境中期。
“你就是方笑武?”那修士挡住方笑武的去路,沉声问道。二来孙伯玉和马教席也不敢再提这件事。
所以,他就没有问,而是扯开话题,说到了其他事。
一顿饭后,方笑武一个人从总堂的大门里出来,正打算去自己的剑阁修炼一下,明日再找个时间去天才班督导两个时辰。
然而,他才去到一半路途,迎面便来了一个修士。
那修士看年纪并不大,也就三十出头,但修为之高,竟然已经是入圣境中期。
“你就是方笑武?”那修士挡住方笑武的去路,沉声问道。ap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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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弹窗闻言,方笑武微微一笑,侃侃而说:“马教席,你应该没看到卜天雕的古怪,那小子虽然站在旁边看着,但时不时的看我一眼,分明就是在想我什么时候上去拉架。
我要是没有料错的话,这三个小子已经形成同盟,打算先把我赶走,然后再继续内斗。”
接着,他嘿嘿一笑,补充了几句:“你们三个这些年之所以很头疼,那是因为无论你们怎样讨好他们,他们都不把你们当回事。既然他们都不把你们当回事,你们又何必把他们当回事?收服他们的第一步,首先就要明白什么叫欲擒故纵。”
马教席听了,顿时万分惊奇。
他以前还以为方笑武没多大的那本事,但现在看来,人家属于深藏不漏,亏他当了三十多年的教席,居然会在这方面输给一个刚来当教席的年轻人,实在是白活了。
“方教席,能给我讲一件吗?”
“当然可以。”
方笑武难得有这种卖弄学问和口才的机会,当即卷起袖子,完全不像个武圣,口若悬河的将自己对于欲擒故纵的见解,分六大部分,三十六个小部分统统说出来。
马教席听得目瞪口呆,从未想过这四个字竟然可以用几千个字来分析,对方笑武印象大改,不敢说佩服得五体投地,反正已把方笑武当做类似神人一般的存在。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进来了一个人,正是孙伯玉。
方笑武与马教席见了孙伯玉,都是有些意外,尤其是马教席,立马站了起来,显得十分尊敬。
按道理说,孙伯玉身为一级教席,每隔五年才会出来指点学生一次,方笑武上次遇到他,也是运气。
孙伯玉既然已经完全了任务,现在应该是在自己的剑阁里修炼才对,怎么会突然来到总堂?
只见孙伯玉挥了挥手,意思是叫马教席坐下,然后走了过来,就在方笑武对面坐下,笑道:“方教席,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之人,果然被我猜中了。”
方笑武诧道:“怎么?”
孙伯玉道:“我之前听说你们天才班有两个学生打了起来,便跑过去看个究竟,然而等我到了那里之后,好戏已经结束,那两个才刚打过的小子居然像个没事人似的交头接耳,分明就是做做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