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出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在你临死之前，我心中有一个疑问想问问你。”

“死的人不会是哀家，而是你，不过看在你敢与哀家相斗的份上，哀家许你说出疑问。”

“你年少之时，与马振是不是有私情？”

此话一出，马公公的面色微微一变，而月夜目中，却是闪过了一道凌厉的光芒。

马振就是马公公！

月夜十八岁进的宫，但她早在十四岁的那一年，就把自己的处子之身献给了马振。

而马振，与月夜原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恋人，只因造化弄人，家道中落，十六岁卖身给朝廷，成了太监。

知道这些事，或者听说过这些事的人，后来都被月夜和马振派人杀了。

南宫夫人到底是从何人口中得知这件事的？

月夜没有回答南宫夫人的疑问，但这对南宫夫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只听南宫夫人口中发出一声长啸，身形猛然一转，竟是变得又老又丑，手指犹如白骨似的点向了月夜。

“碎玉功！”有人叫道。

而这个人，却是那三十个真仙中的一位。

此人身为真仙，尚且都吃惊于南宫夫人的功法，可见这《碎玉功》确实有着非同寻常之处。

砰！

月夜看不出《碎玉功》的诡异之处，同样也是伸手一点，打算以压倒性的气势将南宫夫人击毙。

不料，当两人的手指相碰之后，月夜不但没有震碎南宫夫人的手指，反而被南宫夫人手指里的一股霸道而又古怪的气息所制，已然和南宫夫人形成了一体，纵然自断手臂也于事无补。

当然，如果月夜极为强大的话，她完全可以凭借碾压般的实力阻断南宫夫人发出的气息。

但是，月夜的实力并没有强大到这种地步。

一时之间，月夜只觉得自己的元气越来越少，有种寿元将近的感觉。

蓦地，一道剑光飞射而来，目标正是南宫夫人。

方笑武嘴角一晒，扬眉出手，一道剑光自身上飞出去。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