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虚无老祖当年就是在这里诞生的，你小子有可能也会在这里诞生，那不就是第二个虚无老祖吗？”

“听你这么说，我与虚无老祖之间好像有某种奇特的联系。”

“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虚无老祖的化身。”

“我是虚无老祖的化身？”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还有别的解释。”

“……”

“如果你真是虚无老祖的化身，也难怪我的真身进入道脉之中以后，也没有办法出来。不过这对你未必是好事。”

“怎么说？”

“我与孔道天都在道脉之中，而你又没有办法将我们消灭在道脉里面，道脉一旦破开，就会诞生新的大道，而到时候，我和孔道天都有机会成为新的大道。换言之，你不是唯一可以成为新大道的人。”

“你想让我放了你和孔道天？”

“你可以不放孔道天，但你必须放了我。”

“为什么？”

“因为只要我还在道脉里面，你就别妄想灭掉我。况且只有孔道天一个的话，你还是有机会灭掉他的。”

“你的话听上去好像有点道力，不过我把你放出去后，你会那么老实吗？”

白眉子淡淡一笑，说道：“我在道脉里面都奈何不你，更何况是在道脉之外？你不会胆小到如此小心吧？”

方笑武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可以放你，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白眉子问道：“什么条件？”

方笑武道：“剑十三要是来了，你得杀了他。”

白眉子道：“你想利用我帮你除掉剑十三？”

方笑武道：“你要是能除掉剑十三，那是最好，但我想你未必有这个本事。”

白眉男子将中年美妇送走之后，对方笑武说道：“既然你能代替虚无老祖兑现我和他之间的约定，那我就找你。”

方笑武笑道：“你尽管说来，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

白眉男子道：“好。当年虚无老祖答应过我，只要我杀了对他有威胁的人，他就会把大道的位子让给我。”

闻言，方笑武不由一愣，问道：“虚无老祖真这么跟你说过？”

白眉男子道：“当然。”

“他要你杀谁？”

“就是孔道天。”

“可是孔道天没有被你杀掉啊。”

“你把孔道天放出来，我就可以杀了他。”

“我为什么要把他放出来？”

“你要是不肯放，那就说明你无法代替虚无老祖。”

方笑武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我要是把孔道天放出来，你真的可以杀他？”

白眉男子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方笑武道：“不是不相信，而是……如果你真有能力杀掉孔道天，那你就是新的大道，又何必需要别人让？”

白眉男子说道：“这个你不用管，你只要把孔道天放出来就行了。”

方笑武想了想，道：“我要是不放呢？”

白眉男子道：“你要是不放，你就得把大道的位子让给我。”

方笑武道：“我要是不让呢？”

白眉男子道：“你要是不让，我有办法让你让。”

方笑武眼珠一转，突然问道：“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白眉男子淡淡说道：“你可以叫我白眉子。”

方笑武道：“好，白眉子，孔道天就在道脉里面，你想杀他的话，你就进入道脉里面去杀他。至于其他的，我可以当做你什么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