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重强调了一句,“重者还会房事不举,非常地不尽兴。”
秦如凉暼他一眼,“你在公主面前如此口不择言,恐怕不合适。”
“这就是沈娴告诉我的啊。”
“嗯,是我告诉他的。”沈娴道。
贺悠又道:“秦将军,要不要试试这辣椒,祛湿之良药,不辣还很可口。”
秦如凉很嫌弃地看了一眼。
沈娴道:“确实不辣,你可以试试。”
说着她和贺悠都一人吃了一口,相当好吃的样子。
沈娴拿了一根辣椒蘸了酱油塞给秦如凉,“来,吃吃看。”
鉴于辣椒是沈娴递上来的,又见贺悠和沈娴两人吃得面无异色,于是秦如凉也信了。
可能是不辣吧,况且他也不讨厌吃辣椒。
秦如凉拿着辣椒吃了一口,嚼了几下以后面色一顿。
贺悠不厚道地笑了,幸灾乐祸得都想拍桌庆贺。
他终于明白方才沈娴诓他时是个什么心情。为了诓秦如凉,那一口辣椒没白吃!
沈娴似笑非笑道:“良药苦口,好椒辣嘴。”
贺悠问:“秦将军,好吃吗?”
秦如凉冷冷道:“信不信我把这辣椒从你鼻子里塞进去?”
这时正好苏折也过来了。
贺悠连忙道:“大学士来了。”
秦如凉颜色稍缓,不紧不慢地在桌边坐了下来。
等到苏折走近后,看了看三人,语气平和:“都在啊。”
贺悠招呼道:“大学士过来坐。”
秦如凉亦沉沉开口道:“最近一直下雨,湿气重,据说沈娴想出了一个祛湿气的好办法。”
苏折亲吻她的耳朵,声音有种撩人的轻佻,“只是闻起来香,还是销魂蚀骨的香?”
沈娴埋头在他怀中深吸一口气,道:“细闻起来没那么香。”
他愉悦地低笑,“那便是销魂蚀骨的香了,我让你很有胃口么,想吃我?”
明明是深秋了,可沈娴却觉得浑身都冒着热意。
她沉默了一阵,道:“确实很有胃口,有种想把你整个吞下去的冲动。”
只是现在还不能光明正大的,连亲吻也要偷偷摸摸,难免有种地下情的感觉。
这只会更加煎熬。
每每和苏折耳鬓厮磨,都让沈娴越发想和他相守一世。
从墙缝里钻出来时,沈娴摸了摸火辣的唇,约莫又是一番红肿。
再回头看苏折时,他亦施施然抬脚走出来,只不过一副风清月白的模样,与方才把她摁墙上狠吻的样子大不相同。
沈娴抿唇道:“我真应该往你唇上也用力咬几下,看你还能不能这般淡定。”
苏折笑了笑道:“你来啊,趁我还没走远,你还可以把我拖进去再来一次。”
要把苏折拖进去用强,沈娴还真干不出来。
第二天沈娴起床后感觉嘴唇还有点发麻,便照了照镜子,发现还有两分红肿。
要是这样叫贺悠瞧去了的话,那还得了。他定是追本溯源,非刨根问底不可。
于是沈娴就找来辣椒,开始吃辣。
这要临时炒盘辣椒出来还费工夫,索性就用新鲜辣椒意思意思,把辣椒汁往嘴唇上抹一抹就是了。
果然,贺悠来时,看见她吃得嘴巴通红、额上沁汗时,吓了一跳。
贺悠咋舌道:“沈娴你没事吧,吃这么多辣椒,你受刺激啦?”
沈娴白了白他,故作淡定:“谁说一定要受刺激才能吃辣?现在天气这么潮湿,我排湿不可以哦?”
沈娴顺手递了两把辣椒给贺悠,又道:“你尝尝,味道还不错。”
贺悠直摇头:“我还没这么想不开。”
“这么好吃你居然不吃,一点都不辣,不信你试试。”
“不辣你还流这么多汗。”
“我这不是排湿么,湿气重当然要流汗了。”沈娴若无其事道,“我懂医术,你信不信我,男人湿气太重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