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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

夜凡口中说着，再次抱起酒坛，猛灌了几口。

邪月听后一笑，没有说话。

夜凡说的没错，他什么都知道，也什么都清楚。

夜凡再次出现在这里，也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千子死了。”

夜凡放下酒坛，目光发直地说道。

邪月没说话。

“红姬、魔姬、魅魔，也全都死了。”

夜凡接着说道。

邪月不为所动，继续抚琴，如同没有听见一样。

“火麟也死了，很多人都死了。”

夜凡继续说道。

邪月琴声依旧，沉醉其中。

见邪月对自己的话不予理睬，夜凡顿时怒了！

他将手一伸，对着石案上的香炉酒坛胡乱一扫！

哗啦……

香炉倒地，香灰四散！

砰……

酒坛落地，美酒飞溅！

“你想干什么？”

邪月头也不抬地问夜凡。

“死了那么多人，你就这么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