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如果你肯如愿,也没现在的祸事了,那里的人们,也不会逃来了。”
生又何妨,死又何惧!那些人已看淡了生死,若不是有总武门的人在,恐江湖又要打乱。
韩光才低头道:“当初是我少时一怒造成的,自会去请罪,那青梅我确实也有过”
少时心志如云行,离家十载不复来,青梅苦守河边桥,杜鹃枝头盼来君。
一荷花清水沾,蜻蜓低头望河流,天有阴云来,阳黯淡,天空变成了灰白色。
“哇呜……”
这时候梅凤雪怀中的寒少主大哭了起来,韩光才看着婴儿道:“梅姑娘几年未曾相见,今得一腹中婴儿,在此恭喜了!”
梅凤雪抱着寒少主,用手轻轻拍打着,想哄寒少主入睡,可寒少主却啼哭不止。
梅凤雪哄着婴儿道:“这婴儿姓寒(韩)可不是我腹中之物”
“莫不是她……”
韩光才大惊失色,手已不停的在颤抖着。
梅凤雪叹口气道:“这也不是你那青梅的腹中物,这寒少主背着重任,庶我不可多言!”
韩光才道:“梅姑娘刚才那话已将我吓得半死,既然背着重任,你怎可赖到己身”
梅凤雪笑道:“这也无妨了,我与寒戚关系交情过重,这儿理应由我扶养”
韩光才看着那婴儿,忽然见婴儿脖子上的玉佩,刻着三个字,定是其名字了。
居然是天雪门的婴儿,这可是江湖的一流门派,若不是生死仇深似海,谁也不会去招惹,可如今看来,已成往事。
“梅姑娘,这婴儿来历很大,在江湖都可搅起霍乱,只怕梅姑娘一人……”
韩光才话说到一半,已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来者安之,十载之光,自有所了解,各江湖门派也有过些接触。
怀中的婴儿啼哭止,韩光才却记住了婴儿的样貌,清晰的刻在了脑子里。